得紧闭城门,又派出官兵四处求援,等到谭豹来后,他自觉有了依仗,逐渐放下心来,这时听到谭豹大赞叛军英明,又不禁发起愁来。
知州解伯庸说道:“我家累世在京为官,而我当年来朔州做知州,原本是不想搅入京城倾轧之风,想着在这里逍遥快活,谁也管不着,却不曾想天灾之威转为人祸,叛军目无王法,竟敢聚众反叛,这……谭将军可有退敌之道?”
谭豹安慰他:“你放心,这叛军虽然狡狯,但其一举一动,目的如何,全都在周都督的预料当中,叛军所有的兵器极为简陋,且从未经受过训练,只要我们驻军一加冲击,必然四散而逃,周都督现在不动手,我猜想他是准备将叛军一网打尽,以防他们四散而逃后死灰复燃。”
解伯庸说道:“原来如此,倒是我多虑了,来,咱们喝酒,喝酒!”
此后几日,谭豹每日来城楼观看敌情,渐渐发觉了不对劲的地方,因为叛军看起来完全没有攻城之意,反倒有种气定神闲之感,里外进出的叛军说说笑笑,完全不是那种准备生死厮杀时的紧张,感觉不对劲的谭豹决定先回驻军问问情况。
说到这里,朱月影叹了口气,显然谭豹这次回来带来了让人意想不到的结果。
刘苏儿趁机问道:“我有一句话想问,不知是否得罪。”
朱月影毫不介意他打断了自己的手臂,说道:“请说。”
刘苏儿问道:“我想问问,这谭豹所思所想,朱兄是如何得知的?”
这个问题汪九成也想知道,毕竟朱月影所言都是他自己一家之言,而且很多都是无法得到证明之事。
朱月影干咳一声,解释道:“谭豹来我们军中时,乃是孤身一人,他从军中带走三分之一的官兵去朔州城支援,并从中选出一百人作为自己的贴身侍卫,这这些官兵,远都是周都督的属下,所以事后一问便知,而且有几人都是受到我们特意嘱托,暗中观察谭豹,他的一举一动,都在我们周都督的掌握之中。”
汪九成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此事天色已晚,酒也将尽,可是两人听朱月影的事听得入神,竟丝毫不觉得困倦。
朱月影点了点头,继续说了下去。
谭豹带兵回来时,好巧不巧,正值沙忠利不服路达远和周帷幄做出的协议,因此竟准备将路达远出卖,好谋求自己的富贵,而此时也到了周帷幄和路达远商议的最后阶段,只不过此时出了点状况。
这个状况指的就是单勤王在另一地起兵造反,以壮路达远声势,此事原本轮不到周帷幄来管,可路达远说道:“那单勤王于我向来交好,只要有解决之道,我愿意前去说服他,让他和驻军首领谈一谈,找到一个解决之道,胜于搏命厮杀。”
周帷幄原本也有些担心,自己解决了路达远的叛军之后,京城不知究竟,定会再派他去剿灭单勤王,可是他一军之力如何能拿得出这么多粮草来供叛军百姓活命,此事只能和其他军队商量,至于他军会不会愿意拿出自己的粮食接济百姓还不好说,如有路达远前去劝降,那便好得多,只不过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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