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牧民见他杀了人,心中害怕,准备逃走,刘苏儿喊道:“慢走!”
牧民回过身来,抖抖索索地说道:“好汉饶命!不关我的事!”
刘苏儿说道:“我和你无冤无仇,杀你干什么?这几人都是江洋大盗,杀了他们有功无罪,我有两个朋友受了他们的暗算,你过来帮帮忙,我还有好处给你。”
牧民说道:“好处倒不敢要,好汉只要绕过就行。”
他不敢逃走,大着胆子来到莫谷尔身旁扶着他,刘苏儿抱着路小千,四人一起进入了帐篷,牧民给几人冲了奶茶,刘苏儿说道:“去倒杯水来。”
牧民家中哪有什么杯子,他找了一个碗,盛了一碗水端过来,刘苏儿说道:“不是给我,是给他。”
莫谷尔接过来一口喝光,又让他舀了两碗喝下,这才清醒过来,对刘苏儿说道:“还好,这迷药虽然厉害,却只是迷药,只是有些虚弱,看来休息休息就没什么大碍了。”
他又舀了水给路小千灌下,路小千内力不深,迷迷糊糊中喝了水后依然没醒,但显然问题也不大。
刘苏儿掏出一块银子递给牧民,牧民不敢接,刘苏儿说道:“拿着,给我们准备些吃的。”
牧民还是不敢接,人却去洗锅煮肉去了,刘苏儿将银子放在他帐篷里,然后走了出来。
外面青天白日,幸而冬季很多人都窝在帐篷里没有出来,路上没什么行人,否则若被人看到范始途等人的五具尸体,定然会大惊小鬼,刘苏儿从牧民那里借了个铲子,就地挖了个坑,将几具尸首推入坑中,范始途是最后一个推下去的。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刘苏儿铲了一铲子土准备将坑填上,见到坑中范始途的尸体,心中一动,也跟着跳了下去,他伸手在范始途怀中摸索,零零碎碎从他怀中摸出一些银票,看面额,都是几百上千两的,加在一起足有四千多两,还有一个女人用的发簪,几块碎银子,两个小瓷瓶,一个是蓝色的,一个是土黄色,瓶上并没有标签,看不出里面装的是什么,除此之外还有两张信笺。
刘苏儿将银票和碎银子老实不客气地放入怀中,发簪不知是那个女人的,范始途已经这么老了,刘苏儿猜发簪的主人,或者是范始途准备赠送的人,定然年纪也不小了,刘苏儿将发簪也扔到了坑里为范始途陪葬,至于两个瓷瓶和两封信笺,他来不及看,先放在坑边,人跃出土坑,接着一铲一铲地将坑填平。
干完这些,刘苏儿又从别处铲来些干土覆盖在上面,让人看不出这里有动土的痕迹,等到明年开春,这里长满了青草,谁也不知下面埋葬了无名全真弟子。
拿着瓷瓶和信笺回到帐篷中,刘苏儿见到路小千已经悠悠醒转,只不过十分虚弱,见到刘苏儿连招呼也不知道打,刘苏儿让莫谷尔多喂他几碗水喝,自己来到一旁,研究起瓷瓶中的东西。
这两个瓷瓶里装的都是枯黄色的粉末,至于是毒药还是解药,自然不好分辨,刘苏儿想,蓝色一般看着像毒药,土黄色看起来像解药,但也不好说,谁知道范始途是怎么想的,万一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