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不知道伤害你的人是谁,他又为何这么做呢?”
朱雀听汪九成起四十多年前,他仔细看了看邢典的容貌,感觉他看起来不过四十多岁的样子,然而他在四十多年前既然便已经博得邪君的恶名,那么现在少数也得六七十岁了,不知道他在受到这么惨痛的折磨后,怎么还能保养得这么得当的。
邢典的脸色变得有些扭曲,他恨恨地道:“伤我的人就是闵道子,也就是崆峒派的上一任掌门!当年他偿若和我公平决斗,就是十个闵道子也不是我的对手,只可惜此人卑鄙无耻,先恭后兵,骗我喝下了他的毒酒,也怪我自己大意,中了毒后被他用了这一手崆峒酷刑折磨得我没了半点脾气,最终答应作为他崆峒派的暗子。”
汪九成不明白暗子何意,问道:“什么意思?”
邢典苦笑道:“那时候你汪九成怕还没有做到丐帮帮主的位置,所以不知道崆峒派面临多大的危机,闵道子用毒计控制了我之后,便让我在暗中帮他铲除崆峒派的敌手,一直到崆峒派的敌人被我杀光了,那闵道子还不肯放过我,他不愿他对我做的丑事传扬出去,又不舍得杀了我,便让我在崆峒派后山的隐秘洞穴中像条狗般地活着,以便好让我随时能为他办事。”
汪九成有些不能置信,他道:“以闵道子的道行,似乎还没有能将你玩弄于鼓掌之中的能力吧,你就算身受重伤后,不是他闵道子的对手,难道就连逃走都做不到么?”
邢典叹道:“我要是能逃走就好了,你不知道崆峒派的酷刑如何歹毒,你以为我身上的伤口是他随便划出来的么?这都是那酷刑的一部分,既能让我功力大减,还能让我内息被阻断,另外,他在我胸腹间的十多处穴道里下了药,药物发作时的痛苦让我生不如死,唯有服食他崆峒派秘制的止痛药丸才行,一开始我还不愿为闵道子出力,可是这种酷刑的疼痛是你们想象不到的,发作的时候就连求死也不能,而不痛的时候又何常人无异,但我却没有勇气自我了断,几次折磨下来,我这个好强之人,也终于抵受不住,成了被闵道子操纵的傀儡。”
朱雀和汪九成这才恍然,为何邢典足以令汪九成这种人忌惮,却不得不听命于闵道子这种人,看来恶人自有恶人磨,大名鼎鼎的邪君就连少林空正、武当掌门或者丐帮帮主都不放在眼里,却不幸落在崆峒闵道子的掌握之中,可恨之余还令人生出少许可怜之意。而朱雀更是推测那崆峒派给他服用的镇痛的药丸里不定就有让他看起来不会这么衰老的药材在内。
汪九成叹道:“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呢,你邪君当时在江湖上兴风作浪,何等威风,现在却沦落到这种地步,让人唏嘘。”
邢典骨子里似乎还剩下一点傲气,他平静地道:“我跟诸位坦白这些事,并不是想要你们饶我一命,更不是想要你们的可怜与同情,我只是想要你们知道,我邢典到了如今这个地步,就算是生死也不会放在眼里,更加不会受你们的轻易摆布了。”更新最快的网
朱雀道:“我们不会摆布你,这也许就是我们和闵道子的区别吧,对了,你去烧鲁道南的家,难道是受了闵道子的指使?”
提起此事,邢典显得有些压抑不知心中的怒火,他恨恨地道:“我来之前,闵道子准备将掌门之位传给鲁延绵,并将我的事也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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