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看见甘雷在教训一帮师侄,“给你们说过多少遍了,要叫张雷师叔,我早就不是道士了,不要再叫甘雷师叔。”
郭宋走过去笑道:“师兄,那以后我也叫你张雷吧!”
“那当然最好,或许你就叫我老张,我娘子就是这样叫我的。”
郭宋挠挠头,“可每次我听大嫂都叫你死胖子!”
众人一阵大笑,齐声大喊道:“张惧内师叔!”
道士们一哄而散跑掉了。
“你们这帮兔崽子!”
甘雷,不是,应该叫张雷了,张雷气得满脸通红,只得低声埋怨郭宋道:“师弟,你给我留点面子好不好?”
郭宋瞪了他一眼,“你以为这帮师侄不知道你怕老婆,你要自己争气,老婆就怕你了。”
“我现在就很争气,这些天我每天晚上研究提纯,熬到到半夜才睡,我容易吗?”
“看来是有收获了!”
张雷眉开眼笑道:“昨晚终于成功了,在你房间呢!”
郭宋和甘风打了个招呼,便和张雷匆匆去了自己房间。
郭宋虽然不住在清虚观,但他的房间依旧留着,偶然也会来住一住。
走进房间,只见桌子放着一只细颈酒瓶,最多能两斤酒,酒瓶用木塞子塞紧,郭宋拔掉木塞子,闻了闻,酒味浓郁,应该提纯得不错。
他又倒了一小杯,酒很清冽透明,变成了清酒。
郭宋品了品这酒精,差不多在六十度左右,他对一脸期待的张雷笑道:“这恐怕是天下第一烈酒了!”
“还行吧!”张雷期待地问道。
“还不错,算是合格了。”
张雷欣喜万分,忍不住挠头呵呵大笑起来。
“师弟,你可不知道,这还多亏了我娘子教导有方,我昨天把一斗酒提纯了两次,得到三斤酒精,我觉得不错了,但娘子说不行,让我把三斤酒精再提纯一遍,最后三斤提纯为一斤。”
郭宋觉得这货真没治了,人家说相夫教子,教导有方是指儿子,他却沾沾自喜,惧内到了骨子里。
郭宋也懒得再说他,又问道:“现在一共提纯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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