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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进！”李爱民教授正在办公，听到门外有人敲门，随便应了一句。

紧接着，

徐茫提着薛定徐的果篮子，来到李爱民的办公室，笑嘻嘻地说道：“李教授？想我没有？”

“...”

看着徐茫贱兮兮的表情，李爱民一脸无奈，他...他终于来要祸害光学专业了，虽然知道这一天迟早要来，但当这一天到来之际，内心无比的惆怅。

“徐教授...”李爱民很少和徐茫打交道，彼此之间生疏的很，生疏到不能喊对方名字。

“别别别！”

“这样太生疏了。”徐茫急忙笑道：“李教授，你就喊我徐茫吧，这样我们彼此之间能够亲近一点...”

李爱民苦笑道：“徐茫...你突然到我办公室来做什么？”

“那什么...”

“光学专业的实验室，有没有激光设备？”徐茫问道。

“光学专业当然有激光设备了。”李爱民点点头，好奇地问道：“你需要什么样的激光设备？”

徐茫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思考了片刻后，急忙说道：“我需要一种特殊的激光设备，它可以探测到一个在空气中的原子，而且是探测到单个原子。”

李爱民愣了一下，已经自己听错了，急忙问道：“你...你刚刚说什么来着？”

“我需要直接探测到空气中原子的激光设备。”徐茫认真地说道。

“...”

李爱民陷入了沉默中，直愣愣看着徐茫，一时间办公室里寂静无声。

“徐茫。”

“之前问我什么？”李爱民问道。

“探测到空气中原子的激光设备。”徐茫第三次重复了要求。

“不！”

“前面一句。”

“光学专业的实验室，有没有激光设备？”徐茫又重复了第一句。

李爱民严肃地说道：“没有！”

徐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