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额头上的青筋暴起,恨不得下一秒就冲出去把那个小女人抢回来。
心里是这么想的,脚也那么迈出去了。
只不过下一秒钟,有一个红木的拐杖拦住了他的腰。
"父亲,你……"
"成大事者,要耐得住气儿。离之,你是不是有些事没向我交代。"
江离之看着江晚明显已经开始变音的脸默默的低下了头,迈出的脚也伸了回来。
的确,送落初离出国这件事儿,他没有告诉江晚。
毕竟,孩子大了也应该让他飞了,不是吗?
他江离之也非池中之物,没有必要一直屈居于人下,做一个被人摆布的傀儡。
"怎么?难道你对我有异心?"
"不,我只是……"江离之低下了头,脸色有些不好看,"我只是放不下而已。"
放不下阮希冬?
江晚脸上有一种特别不屑的态度,然后用拐杖打了他的后背一下,"亏你还是我一手带出来的,真是没出息。"
江离之站在那里不敢反抗,心里却有了别的想法。
若说是感情用事,难道他面前这个父亲不是吗?筹划了这么多年,不也是因为感情的事。
说多无益,他现在也只是棋子罢了。
另一边,在墨沉宇的冷硬坚持下,肖柔美泪水涟涟地捂着大肚子被送到医院去了。
擅自坐出租车在机场,墨沉宇这个准爸爸还是有些害怕,非要到医院去检查一番。
反正自己兄弟的家事他会处理,自己也没有必要再横插一杠子。
而失去了肖柔美的撑腰,已经成为了前妻的阮希冬整个人显得特别没有底气。
她看着坐在旁边的男人,不明白他为什么不让自己离开,反而还一副非常生气的样子。
"祁扬,我觉得你有些不可理喻。"
"为什么?"祁扬扭头看了他一眼,太阳晒出的青筋都爆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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