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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了个长椅坐下来,阮希冬给他披上了外套,看着这深冬腊月的医院。
"我真的没想到,今年过年会在医院过。"
"是啊,我也没有想到,本来想跟你好好过个新年的。"
今年市**特别允许放了烟花,耳边都是轰隆隆的声音。
祁扬抬头看着那五颜六色绚丽的火花,再看看身旁这个清理客人的老婆,真是觉得这辈子都值了。
他以前怎么就那么想不通?
"你知不知道,我这三年我过年的时候是怎么过的?"也许是心情到了,祁扬毫不避讳的提起来这个话题。
阮希冬一下子就愣住了,即使知道他肯定过得很惨,但是还是想听听。
"你有没有吃饺子?"
"没有,你知道我没有加的,大年30家里的佣人也都离开了,自己吃什么都可以。"
"哦,你可真惨。"阮希冬毫无表情的说了这么一句,其实内心是波涛汹涌的。
但她又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跟这个男人道歉,也不知道以什么立场来说这话。
就这么感叹一下就完了?
祁扬我觉得自己的卖惨并没有收到效果,十分的不满意。
他突然间伸手把小女人拉到自己的怀里,即使扯到了背后的伤口,面色也十分的平静。
"你干嘛呀?冷啊!"阮希冬明知故问,就是想要气气他。
祁扬冷冷的哼了一声,"我抱你啊,我能有什么其他的想法。"
"哦,我还以为你是冷了呢,所以才抱我的。"
"你这人可真是……算了,今天是过节,我不跟你计较。"
你爱计较不计较,反正我嘴上舒服了就可以了。
阮希冬看着这漫天的烟花,回想起来自己这三年过年时候的场景。这人痛苦异常,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对了,你该不会是因为过年时候喝酒喝的,所以才做胃部切除手术的吧?"忽然间,阮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