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溪雅多少被顾霆宴突然放大的音量给吓了一跳,惊魂未定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她就在楼上,又不会跑了,你吼那么大声干什么?”
没等她把话说完,顾霆宴就已经三步并作两步跑上了楼,尤其是当他把三个楼梯阶层当成一个来跨越的时候,白溪雅只觉得心惊肉跳,万一伤到或者是碰到哪里了可该怎么办?
“你慢点。”边说着,她也跟上顾霆宴的脚步。
楼上的卧室静悄悄的,自从阮柔搬进来之后,顾霆宴到这个房间的次数便屈指可数。现在的他完全顾不上那些,卖力敲着门等待着阮柔的回应。
“阮柔,开门。”
叫了一会儿,屋子里始终都是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过来。顾霆宴的眉头不由自主的皱了起来,她是不在还是故意不开?
白溪雅走了上来,见到这一幕就忍不住开始数落:“我说了吧,莫名其妙发了脾气,搞得像我们家欠了她一样。真把这里当成她自己家了,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白溪雅的声音嗡嗡的吵得顾霆宴的脑瓜子生疼,不耐烦的瞪了白溪雅一眼:“妈,你能不能安静点?”
那个冰冷至极的眼神彻底将白溪雅镇住了,她没有再开口说过一句话。顾霆宴又等了一会儿,始终没有人过来开门,他开始觉得他妈说的是有道理的。确实不能太娇惯了阮柔的脾气。
男人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一脚踹开了们。
白溪雅被吓了一跳:“祖宗哦,你轻点,踹坏门倒没事,万一伤着自己怎么办?”
顾霆宴脸色阴沉的没有理她,看到空落落的房间之后这才回过头去不解的看着白溪雅。
“不是说人在房间吗?”
白溪雅哪里知道,心里也烦躁的很:“我明明就记得她在上面啊,能去了哪里?”
说着说着,两个人表情皆是一变,他们俩都闻到了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两人不约而同的将目光落到了旁边门半阖
的浴室,心里纷纷涌现出不不详的预感来。
顾霆宴快走几步,过去一脚将门给踹开,然后她整个人都呆滞住了,只觉得呼吸都快要停止。
阮柔安静的躺在浴缸里,浑身湿漉漉的,她的手上纵横交错着许多伤痕,流出来的血几乎染红了半个浴缸里的水。鲜艳的红色深深刺痛了顾霆宴的心,他像是被人丢进了寒窖一般浑身冰冷。
心脏更是痛得不像话,一度让顾霆宴以为自己快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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