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就会相应地放大诸如五感这些外在表达,但也只是放大了而已。”
“也可以颠覆,比如年年那种奇怪的味觉。”
“没错,桥接不匹配的信息和信息源,人为搭建实感,这也是一项非常重要的技术项目。但这与感情的产生无关。”
“人为搭建实感.....”
“不要误会。如果说爱情与苯基乙胺、多巴胺还有什么内啡肽荷尔蒙有关的话,你以为游戏公司会有这种闲心和资源,给每一个玩家都模拟出一套生化系统,然后无聊地给你胡乱调节激素?”
“你的意思是......”
“你在自身生化系统受压制的情况下,依然动心了,也被游戏系统检测到了,就是这么简单。”
就是这么简单,祁有枫淡淡地笑了笑。
他在他们休憩的院落外某处找到了厨房,还发现了厨房里忙碌的“人”。
留下些银两,说明了自己稍后会来取,又额外叮嘱准备一些姜汤,祁有枫再次转身出门。
如果说人类之间的爱情从产生到培育都有着诸多随机因素的干扰,那么对这个游戏世界里那些形形色/色的居民来说,对这些拥有百态人生的数据人来说,爱情无非就是名为算法的必然,和名为概率的偶然罢了。
其实仔细想一想,这跟现实世界里的爱情也没有太大区别,缘是必然,份是偶然,门当户对趣味相投是必然,红楼隔雨锦书难托便是偶然。
祁有枫想要解答的,就是只属于他自己的那一个必然。
或许最终也只会是单方面的算法解明,他更自知,相比理论上拥有无限时间的年年,自己这最多不过数年的陪伴可能只是数据库里短短的几个字节。
但这也是让人欣慰的地方,人会忘记,年年不会。
若是未来哪一天自己被年年遗忘了,他肯定会觉得意难平,但若是未来哪一天相关数据被删除了,祁有枫觉得,自己多半会释然吧。
祁有枫没多久就回到了年年所在的厢房,不仅端来一食盒热气腾腾的饭菜,还有一小包给年年暂作御寒的衣物。
毕竟时间短,手里的材料也有限,祁有枫只是用预先存下的皮料给年年做了一副长及腋下的手套,和一双高过膝头的长袜。
年年把手套和长袜都套好,惊讶地发现竟都十分合身,尺寸刚刚好紧贴皮肤,但又不会因为过于紧绷而影响关节活动。
“刚才给你搓手搓腿的时候就大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