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还没有队伍登场,看起来这一家都很慎重呐。”
公子滟的目光越过年年,看向她身后的达格达营地。
“都到了这个地步,剩下的队伍也该露出点真材实料了,而那些紫金更会提醒他们要认真参赛的。”是岁淡淡地道,把玩着手里的玉埙。
第一轮时,不管是参赛的队伍,还是投票的观众,大家的心态都是玩闹多于竞争,画什么只看心情,投哪个只看是否顺眼,或者是否认识。
第二轮时,这种嘈杂混乱的赛制就决定了这是个更注重声高、而不是音美的比赛,闹哄哄一番下来,那个玩管风琴的小子未必就比那个弹钢琴的艺术水平高。
如今到了第三轮,又是一半的淘汰率,真的有些底蕴和水平的队伍自然要认真准备,那些一时侥幸的队伍恐怕也想继续幸运下去,拿到更多的金子。
“猜猜看,会不会有人玩过头,给咱们来场性感艳/舞大赛?”公子滟两眼弯弯,十分期待。
“这还用猜?毫无限制的比赛不就是看谁的下限低吗?”唐青笠不屑地回道。
“曲高注定和寡,这里注定俗人多,圣人少,所以,年年小朋友,”公子滟一脸真诚,“到时候要不要我们避避嫌?再把祁有枫给关起来?”
否则谁知道祁有枫会不会把他们的眼珠子给挖出来。
“你想多了,”年年回以一笑,拿起短弓,“如果真需要搞这种手段的话,我就把你扒光了扔出去,让大家欣赏踢踏舞,摇摆的那种。”
说罢,年年随意拨弄了一下弓弦,噌噌两道箭影落在公子滟的身前,紧紧贴着他的大腿根。
公子滟低头喝酒,向后挪了又挪,不再说话。
三尺水、苏泽和唐青笠闷笑,是岁无奈地摇摇头。懂的多了,年年说话也是越来越不忌讳了。
“好了,说点正事,”年年看看四周,泄气,“算了,回头有机会再说吧。”
在翡瑟斯森林里,想避人耳目聊点什么秘密也太难了。
唐青笠笑笑,抬手一扔——
“大阳,任也,虚离炎上。”
罗盘在火堆之上缓缓旋转,噼噼啪啪的火星尽数被它吸走,一层朦胧的宝光自罗盘中央散开,笼罩住了众人。
“这是个障眼法,别人看我们就是在普通的聊天,我们的声音也会与整个大环境的声音融在一起,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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