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方才措辞道：

“周门主怎么会知道？”

问完之后，夜莺又微微蹙眉，猜测着小心问：“是宗主告诉周门主的？”

隔音结阵中，她与周游和晴儿相对站成一个三角姿态。

比起夜莺满面的猜疑，晴儿眼底狐疑来说，此时唯独被三番两次挑上单独借一步说话的周游，最为不慌不忙。

他甚至能够从容淡笑着道：

“知道什么？又要告诉我什么？”

周游说着手中乾坤扇“唰”的一声展开，摇了摇扇子之后，才状似恍然般问：“还是说，夜莺姑娘今日前来，是仅仅作为传信人，转达你幕后老板命令？”

晴儿终于听出了不对劲，拧眉质问道：

“你不是为了夜魂一族？”

三番两次被周游拿走主动话语权，又听到晴儿这质问，夜莺到底没藏住情绪，冷笑一声道：“我一日都不敢忘却夜魂一族，只你们这些曾经族内至高无上的夜壁守护人……”

说到这儿，对上晴儿眼底惊愕之后，夜莺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又多嘴了。

“你这是在不满？”

将合拢的乾坤扇抵着下巴，周游若有所思的笑起来。

避开周游探究的眼神，夜莺深吸口气后，压制住外露的情绪，终究是用最初那温柔模样，语气也恢复之前淡漠，道：

“我无意中知道了一件事，早就想要向周门主请教，只您之前不得空，所以拖到现在。”

说完之后，夜莺像是想起什么来，非但没有再避开周游的目光，反而还目光灼灼的直视着他，不等其回答，就追问道：“当年周门主与我夜壁守护人晴儿相识，究竟是蓬莱宗主刻意为之，还是……”

夜莺说到最后，故意将“还是”后面的话省略，留下空白给听得人或者鬼去脑补遐想。

果然，她的话方才出口，晴儿虽然以黑纱遮着面，但眼底神色陡然大变。

“什么叫蓬莱宗主刻意为之？”

当年她信错人，落得身死化魂只能说是命里由此一劫，可晴儿不甘心就此死去，所以机缘巧合之后遇到宗主后，毫不犹豫就答应了她的交易，甚至在水精灵下重组身躯。

虽然后来再次遭到月邪暗算，只余一缕神识，附于夜壁，可这么多年来，她也无一日背叛过当年与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