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懈可击的举止,最终来到陈东阳的面前。
陈东阳伸出手去,靓丽的少女又躬身行礼,一切礼仪按照皇家礼仪对待王侯的等级,一切都做足了之后,这才拿出一封书信双手递了过去。
陈东阳接过来书信,信封泛黄,很普通,是大夏各地随便找个小店就能买到的那一种。
等到陈东阳打开把那张折叠纸张抽出。
打开的信纸也仅有寥寥数字。
一尺深红蒙曲尘,
天生旧物不如新。
合欢桃核终堪恨,
里许元来别有人。
井底点灯深烛伊,
共郎长行莫围棋。
玲珑骰子安红豆,
入骨相思知不知?
一首华胥引的小诗词,字迹娟秀的让陈东阳无比熟悉。
在映入眼帘的自己之中,陈东阳好像又看到了那个挥之不去的倩影。
再熟悉不过的字迹,纸张上还带着清香味道。
那熟悉的人今天写的这些,除了思念之外,陈东阳看出了很多其他的深意。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合欢桃核终堪恨,里许元来别有人。
这分明是她不想再做曾经的自己,准备改变自己!
“陈大人,我家主子让我前来,向您告罪一声,而且吩咐我带走这个封于修,不知道陈大人,我能否带他离开了?”少女看到陈东阳看完信之后,就这么看着信纸发呆,于是小心翼翼的开口问着。
陈东阳看着这个拘谨的女子,只是说着:“想带走,那就带走吧。
八百里血路,曾经都为她杀出来了,现在这一个贼子她想要,怎么又会不给呢。”
“那就多谢陈大人,没别的吩咐那便带走他了。”少女看到陈东阳答应了下来,心中松了口气,赶紧再一次的行礼向陈东阳说着。
在说完话之后,陈东阳又看向了她手中的那把紫竹伞杆的泛黄油纸伞,他又开口问着:“这伞杆上,我记得是有刻字在上边的。
怎么在刚才我看了两眼之后,发现现在又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