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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只是虚掩着,像是特意给隼人留的。
精彩的电视内容变得索然无味。
“单就上,双就乖乖当个柳下惠。”
隼人揪着自己的腿毛,准备认真的数一次。
数着数着,手机震动。
彼得发来消息,说是下午还去大老爹的基地训练,问隼人去不去。
隼人犹豫着,好像有点闲。
这时,两条带着为擦干的水渍,如同水蛇般的手臂攀上隼人的后背,游过肩膀,在胸膛上纠缠。
“你该不会不行吧?”
凯特似笑非笑的声音在隼人耳后响起来,吐气如兰,哈得隼人又酥又痒。
“不行?!”
隼人腾地转身,抓住凯特调皮的双手,反客为主:“这么惹我,是要付出代价的。”
“谁怕谁!”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隔壁窃听的特工,又开始了生不如死的历程。持续时间依旧是以小时为单位,只是和上次不同,这次女人求饶了。
不是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吗?
太犯规了。
可怜睡了大半个白天的凯特,又带着满足的笑容,睡得天昏地暗。
而隼人更加精神了。
隼人给彼得回了条信息:去。
隼人发现得给自己找点事情做,不然只能一天到晚呆在房间里做两件事:看电视和运动。
前台打电话过来,说是有人送包裹,需要隼人亲自接收。
下楼。
还以为是快递员,结果送东西的是金并的保镖,昨天来的其中一个。
只是这次不同,他微微低头,身体前倾,尽量让自己看起来矮一点,目光不敢直视隼人。
送完包裹,这个保镖是倒退着出门,还远远地鞠躬,看来昨天到现在,发生了隼人不知道的故事。
这个故事可能叫社会的毒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