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老爷子有一身过人的内家功夫,年纪轻轻就曾经是某个国家级别重要安保部门里出来的人,几十年来一直在凌家,处理过大小突发事务,从来没有失手过。
更何况,现在人家一副诚恳的样子。
蒋文宇也很明白,如果自己再闹下去,冯德也不会给他面子。
可是……
他看了眼房间的方向,心里有千万不甘心,于是所有的怒火都只能转头朝祝昔木吼了一嗓子:“你不是个心理医生吗,怎么会锁人这一招,卑鄙,太卑鄙了!”
“……蒋少爷,我刚才也是无耐之举,我们家少爷一天一夜没有合眼,我们担心他的身体情况,如果刚才你走进去把他打扰醒,估计又要好几个小时才能睡得着。刚刚多有得罪,实在对不起。”祝昔木很认真地道歉。
“你……哼……”蒋文宇愤愤地转身下楼。
祝昔木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冯德摇手示意,然后自己也紧随着下楼。
蒋文宇下楼后就一脸不爽地到达客厅,坐在沙发上交叠长腿,眼眸看着手里的白玫瑰,失落,难受,最可怕的是,用种聂初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感觉。
冯德径直来到他面前,在一个合适的距离前停下脚步:“蒋少爷,刚才祝昔木想说的话也是我想说的,我也要跟你说声对不起,刚才,我们确实是不得已而为之。”
蒋文宇苦笑一下:“三叔是你们的主人,你们当然都会帮他说好话,我不一样,是我最先喜欢初简,最先追的她,可是现在……三叔那叫什么行为,他居然,去躺在小简身边,他到底想干什么?”
“这个……你们年轻人的感情我确实不太懂,但是我能肯定,如果少爷不喜欢一个人到某种程度,他是不会去靠对方这么近的,我想,他是真的很喜欢初简姑娘,而初简姑娘对他好像也不反感,他们两之间甚至有某种默契……”
“别再说了,无论你们说什么做什么,就算三叔有多霸道,我也……也不怕他,噢,我……我的头好痛。”
凌司南蓦地一把攥紧拳头,那朵白色的玫瑰花被他捏得破碎,俊脸也瞬间变得苍白。
冯德连忙上前扶着他:“我现在就打电话给市医院!”
“不用。”蒋文宇无力地摇摇手:“不用打,只是一会的事情,现在没事了。”
他抬起头来,大口喘着气,抬起手抚着额头,等他终于缓过来的时候,低垂的眼眸中看到那朵躺在地上不成形的白玫瑰。
“蒋少爷,你还是尽量放松,什么事情都不要想。”冯德忧心地看着:“要不我现在去给你做早餐,你现在缓过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