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间小屋里,一个人都没有。
无论小屋还是仓库,如今都在风中摇摇摆摆,慢慢地等待被风侵蚀的命运。默默地,等待腐朽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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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一停,老婆就大声嚷嚷起来。雨有下就有停,湿气消退之后空气中黄尘就会上扬,这种事不用说也知道。他叫她不要瞎嚷嚷,结果她一生气就没给他做早饭。真是要命。
兰德拍了拍自己糊了一层石膏的腿,这种样子暂时还只能在床上歇着,他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他想起前几天在酒吧里打断自己腿的那个年轻人,心情顿时变差。感觉床板也变硬了。他让老婆偶尔好歹把床垫拿出去晾晾,都说了好多次,但他心爱的婕西就是不肯做。
算了,这也是她一直以来的特点——他露出一副傻笑的样子,抓住床边的窗框支起身子,拉开窗帘。
雨停了。一切都没有变。只是感觉远处的神殿影子变得小了一点罢了。
“呼啊~啊”他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改变了注意。还是到酒吧里走一遭吧。这次受伤都是兰伯特那小子害的,至少可以用这个做理由跟他要医疗费。婕西赚的钱也不多,这可是个勤俭的好办法。这个时间点,那小子不可能不出现在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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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哈、哈!种种原因导致老子连轮椅一起从楼梯上摔下来,也快速地痊愈啦,何等强大的生命力!正所谓玛斯马图利亚的斗犬!英雄大人波鲁卡诺·博鲁坎,咦等等,在一开始的英雄两个字后面加上大人的话,那博鲁坎的后面岂不是无法再加大人两个字了吗吃我一拳!”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边打人边说这些话不可,不过就算你两个词后面都加上大人,也不会有谁反对啦。”多进一边吭哧吭哧地推着坏掉的轮椅一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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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距离基姆拉克南下很远的土地上,走着三个人影。
一个是背着大剑、身材瘦削的男人,背着一个硕大的背包;另一个是右手吊着绷带的女人,她的头上缠着一块蓝色的布;最后是一个矮个子的老人。
“怎么搞得嘛。”男人发出不知所谓的牢骚。
“怎么了啊。”女人问。
老人跟在两个人的身后,一句话都没说。并不是他走路速度慢——是为了顾及前面那个过于随便的男人故意放慢了脚步。
男人又大大地叹了一口气:“本以为终于可以一身轻松了,为什么又来了一个保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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