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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桥崎确实是有不在场证明。特别是当彩死亡时,有多数目击者看到她在餐厅里。
现在还是搞不懂。所以我决定总之先把这张新拿给彩,并询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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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记得这封信是什么时候寄过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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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看了我递出的信,稍微想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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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封信大概是在姐姐工作了三年左右的时候。我记得当时我还是18岁。这封信怎么了吗?明白些什么了?」
「不,只是讲到其中一名嫌疑人的名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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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指着信上最后的部分说道,彩看完那里似乎是想起什么事情来,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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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桥崎小姐吗?如果是这个人经常有在信中讲到。听说她跟姐姐之间好像是某种秘密,是什么来着。」
「真的?」
「是的。虽然现在我不能立刻想起来…。记得好像是…。」
「是信上写的内容吗?」
「是的。我是根据来信的顺序进行保管的,大概是在这附近的信纸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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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把我面前的一堆信纸摊开,拿出一半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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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在这里面。我觉得从这些信开始调查比较好。」
「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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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头之后,开始读起彩所说的信。名叫桥崎的女人是在距今五年前的时候开始在这里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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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跟所有的信一样,信上一字一句全都是对于妹妹的担心。明明寄了那么多封信,依然是担心以及发牢骚。与其说是姐姐,不如说几乎像是母亲。当然,她从小就宛如自己的孩子一般地照顾世上仅此一个的亲人,所以这信上所写的也是可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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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