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被警方带到了看守所。
即使光源几乎照不进牢房里头,拉撒禄也知道养父露出了微微苦笑。他被留长的胡子盖住的嘴巴缓缓地动了起来:
「哎呀,虽说发笑固然重要,但被儿子嘲笑果然还是有些不是滋味啊。」
「是说无从逃避的命题又是什么鬼啊?这是指我虽然带了保释金过来,但就算就这么回家也没关系吗?」
「不不不,你听我说,听我说啊。人生就是该不断地挣扎。嗯,由于人生不是戏剧,所以每每遇上大事都得拚尽全力,以免落入喜剧或悲剧的窠臼之中。」
也许是有些慌了吧,看到养父快嘴这么说话,拉撒禄不禁指著他哈哈大笑。
在清醒的瞬间,他便理解刚刚看到的全都是一场梦。
那就像是在路上遇到了偶然重逢的老友一般,是一种相当神奇的感觉。拉撒禄•凯因德困惑了好一会儿,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回想起这段记忆。
而他的鼻子给了他答案。
空气中带著湿气,还带著轻扎著鼻腔深处的金属臭味。虽然两者的刺激程度仅是微乎其微,但由于尚未适应,鼻子对这样的气味格外敏感。
他在床上坐起上身,拉开了床幔。身子之所以冷得发颤,是因为他打著赤膊的关系。由于舟车劳顿,他昨晚似乎只把上衣脱掉,就这么坠入梦乡了。
他从床上伸手打开窗户,温泉街景随之跃入眼帘。
「…………巴斯是吧。」
毫无疑问地,展露在自己眼皮底下的,正是度假胜地巴斯。
和帝都的氛围差挺多的啊──拉撒禄扫了一眼街景,冒出了这样的想法。该怎么说呢,有股与现实脱节的氛围充斥在空气之中。
这肯定是因为住在镇上的人数相当稀少的关系吧。
虽说巴斯从古罗马时代就以温泉治疗而出名,但几经衰退之后,一直到了这个世纪才迎来最大规模的发展。
将目光扫向街道的话,就能发现走在路上的都不是这里的居民,而是造访这里的外地人。人们的阶级从贵族到庶民皆有,这些或为温泉疗法、或为拓展人脉、或为赌博前来的人潮,终究只能算是访客,而不是居民。
和居民相比,访客的步伐及生活方式都有著极大的不同。像这样从建筑物的三楼朝下望去,就能感受到彷佛连时间流逝的速度都与帝都大相径庭。
由于天空有著常年笼罩的云层,此时还下著小雨,因此整个世界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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