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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的意思等同于「你从多少个议员手中赢得他们的权利了?」。
「拉撒禄,这应该要当作第二个问题吧?」
「你给的优惠有点少啊。不过也有道理,那这个问题就留到下一回再问吧。」
虽然拉撒禄立刻做出了退让,但纳许以左手摆弄鼻菸盒,同时开口说道:
「…………不,没关系,我就一并答覆吧。别在意,就当作是我给的优惠吧。就目前来说,和我站在同一阵线的议员一共有三人。」
二十九人之中的三人。
拉撒禄问这个问题的意义,有超过一半在于虚张声势,他不认为纳许会老实回答这个问题。况且,在二十九席之中,他掌握住的只有寥寥三席,这是一桩极为不利的事实,将这种资讯公布出来,纳许究竟能获得什么好处?拉撒禄没有感受到他在说谎,又或者是纳许刻意说谎,但背后的目的又是什么?
在拉撒禄打算深入思考之前,纳许先一步开口了:
「好啦,那换我问第二个问题了。拉撒禄,我该怎么看待你才好?」
「意思是?」
「让人惊讶的是,你早在超过十年前就开始缔造佳绩了。一名赌博师究竟能活上多少岁数,在场的各位恐怕都心里有数吧?他在父亲的指导下磨练技术,选择了孤傲而非孤立,在那个宛如魔窟一般的帝都孑然一身地活到今天。」
原来话也可以说得这么好听啊──拉撒禄苦笑著眺望纳许,观察著他在无意识之中握紧鼻菸盒、用手指抚过盒盖的动作。
(这代表对于事物的强烈执著,和小孩子紧抓著中意的毯子是差不多的。这会是想依赖某物的不安感的体现吗?从会挑选鼻菸盒作为习惯动作的载体来看,说不定是虚荣心或是审美观吧。)
喀──鼻菸盒被放到了桌上。
「然而,你救助了一名少女──名为莉拉的一名少女。甚至不惜和赌场进行了一场惊天动地的对决,不惜拋弃理应到手的钜额财富。而如今,你也救助了名为朱莉安娜的……如果把话说得绝情些,就是个毫无关连的陌生人啊。」
拉撒禄总觉得纳许把「甚至不惜搅入了仪典长之争」这句话硬是吞了回去。
「对你来说,拯救眼前的某人,是不是比你的信念还要来得重要呢?」
「……………………」
拉撒禄一时语塞,同时也对说不出话来的自己感到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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