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但是他们没有进入教会之中,而是朝里侧走去。那里是一块与教会的大小相符,面积仅有巴掌大小的墓地。
「……………………」
他稍稍闭上了眼睛。
更准确地说,养父沉眠在这块墓地的角落。为了埋葬没有亲属的尸体而存在的一角。那里只有一块共通的墓碑,无论哪里都没有养父的名字。他已经想不起来养父的尸体埋在了哪里,何况养父的尸体上大概还有无数的尸体叠在上面。
「…………差不多,有一年了吧。」
芙兰雪如此低喃的话语稍微有些干涩。芙兰雪与养父在生前也有过交流,大概是她觉得欠了养父一些人情。芙兰雪这个人展现出对谁的感伤这种事十分稀有。
「…………是吧。」
养父死了。
拉撒祿成为了独当一面的赌博师。
与芙兰雪成为了恋人。
四季转了一圈,墓碑再次被雪渐渐埋没。芙兰雪带着某种感情吐出一口气,而那却变为白色的雾气升起,没能看穿那之中带有何种心情。
「之前我就想着,要好好地报告一次才行。」
说完,芙兰雪将双臂间的花朝上扔出。本来扎成一束的花朵们在空中散开,如同鲜艳的雪花一样飘舞到墓地上。
散乱的花朵之中,想必会有一朵花能够送到不知在这墓地何处的养父身边吧。
拉撒祿眺望着这副景象,靠在了教会的墙壁上。冰冷的石头似乎摸一下就会冻住,这份与痛觉相似的感觉令人很舒心。大概是明白了拉撒祿打算再在这里待一阵子,芙兰雪反而一眼都不看落在地上的花朵,干脆地转过了身。
「再见了。」
「去赌场的话我也一起。」
「才不要。为什么我一定要和身为分文的你一起去呢?我可不会借你钱。」
真是无情,拉撒祿说完笑了出来,同时芙兰雪离开了他的视野。这之后肯定是要出入哪里的赌场,努力完成一如既往的工作吧。那与‘贞洁’布萊多克之名相符的战斗方式,今天是谁会成为其牺牲者呢。
他如此想象着,然后用一如既往的话语做出了总结:
「算了,怎样都好。」
「哎,你是不是说过今天没有钱包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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