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思考,同时啜了一口艾达冲泡的红茶。
圣国贞德塔奴库宫殿中的其中一间房间里有个男人在读书。房间的大小就算让数十人居住也不成问题的宽广,但室内被书架占去许多空间,尽管如此还有放不进书架而多出来的书,堆在地板上就像小山那样。
房间那厚重的门扉被敲响。等了一会儿也不见回答,再次想起敲门的声音也不见男人有任何的回应。敲门的女性像是放弃了或是感到无言,就这样直接进入室内,笔直的前往男人的所在。
「教国大主教大人」
呼唤了一声但是男人的视线也没有从书本上移开。室内只有男人翻书的声音在回响着。
「教国大主教大人,教国大主教大人,杜拉兰特先生,喂,杜拉兰特」
「吉普雅,这不是对于教国大主教所该有的态度啊」
「还真是失礼了。教国大主教大人似乎对于那本书非常入迷而没有注意到的样子」
「叫杜拉兰特就行了」
「杜拉兰特先生似乎对于那本书非常入迷――」
「啊~我知道了。吉普雅,是我错了」
是对于杜拉兰特的道歉感到满足了吧,被称做吉普雅的女性总算有的回应并开始报告。
「好消息和坏消息想先听哪一边」
「一般都是先从好消息听起吧」
杜拉兰特一边苦笑一边将手上的书翻页。
「最初的报告,确保悠?佐藤的《根》恐怕已经全部覆灭了」
「恐怕?」
「《根》的成员不管是谁都无法取得联系。就连卡莫都市的联络员也包含在内」
圣贞德塔奴库的谍报员们全灭了也说不定,尽管如此身着长袍的吉普雅仍以面无表情的样子,淡淡的继续报告。
「悠?佐藤的确保行动非但没有成功还反被歼灭的可能性最高」
「不,是悠和死徒。唯一还残存的队长似乎被悠带走了」
「说到关于悠?佐藤的监视。到现在完全没有收到任何的报告」
「不,再次从另一个角度听取报告也是重要的事。另一个坏消息能告诉我了吗」
「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