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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居然在这样的街道上袭击,国家的治安也真是废弛。作为骑士,感到可耻。骑士团的方针就好像只有王都及其周边才是国家】
那是一句包含了怜悯和自戒的话语。
这个时代的治安,已经难言安全,这是一个事实。然后,恐怕方才袭击者的头目,以他为主因,国家全体被动摇,甚至更加的荒废,也只不过是我心中过去的事实中的一个。
啊啊,恐怕这一回,也会如此吧。我在不知觉中,如此纯粹的接受了。
戴着头盔的司令官模样的男人。那个男人珍重的戴在手指上的,被施加了刻印的戒指。我的怀中轻轻的暗藏着趁乱偷拿走的那个戒指,对卡丽娅?帕多利克的话轻轻的回答,无言的点了点头。
科里登堡是被历史残留下来的遗物。
在拥有建筑王之名的先王的时代,众多的堡垒,関所,防壁进行了重建,再次的整修。以庞大的财产和税金进行的大事业,虽说在当时似乎也有骂其为悪政的骂声,但能抵御住三次异民族的侵略,两次外敌的大侵攻,无疑是先王的功绩。
然后,从这个功绩中被抹除的,唯有这座边境堡垒科里登。
背靠山岳地形易守难攻。历史上,与西方的战争中数度为人所熟知的这座堡垒。自从和西方联合諸国的关系转变为友好的时代以来,再也没有过它活跃的事迹。
据说被带到此处是对身体不错的左遷。
【不过,居然这么快就让我们通过了。虽然态度很恶劣。】
我们明明是这幅打扮,从外观看是涂染了血迹和果汁的破布。
里面正如从外面看到的景象,是用石头和黏土做成的城堡。到处都有劣化,尘土飞扬,明明是会议室,气氛却非常的阴暗。虽说是会议室,但几乎不使用吗。还是说,我们用这种程度的房屋就已经足够了吗。
对我的俏皮话,卡丽娅?帕多利克以一副微妙的神色启动嘴唇。
【……是,啊。至少在不无礼的限度内,把排面做好。信呢?】
从怀中取出来的信已经完全皱到了一起,浸透了果汁,已经与其说是信,倒不如说某种破烂更贴切。
卡丽娅?帕多利克夺过信,皱着眉至少是想要把褶皱给整平了。相当值得赞扬。
不过,明明只是来送达传令文,还要让人等什么。我一边挠着头一边感到奇怪。所谓冒险者什么工作都会接,但很少会被获许正式的面会。我原本以为,充其量只是把信交给守卫或者那个上官就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