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芙拉朵瞪大了那湿润的眼瞳,凝望着霍然站起的我。她是想说,在她的预想之外吗。我不知道。
【如您所想,很遗憾无论在现在还是过去,还是在未来,我都是只臭水沟老鼠。所以,我做不到如赫尔特?斯坦利那般华丽的拯救你。】
“而且还是这幅模样”,我展示出绑缚在背后的绳索。看守轻易看到了站起来的我,他们的的表情惊讶的扭曲,但也没有中途过来加害。
这也是当然的吧。他们也有属于他们的美学,杀我应当根据那美学和技巧来杀。更何况,在此地的看守合起来有5、6人。像我这样的破落户无论想做什么,他们都能制服,就是如此不屑。
啊啊,满腔怒火。让人恼火。灼热在胃里肆虐。瞧不起人啊,连你们这些家伙也是吗。啊啊,你们这些家伙也是,若这里是赫尔特?斯坦利的话,所有人应该会举枪严阵以待吧。
一边回转着这种等同于妄想的笨蛋思考,一边用力的扯动绳子,伸出手肘。往下看,可以看见烛台的火焰微妙晃动。
原来如此,光是上踢威力还是太弱了。而且,必须对那些家伙出其不意。
【但是魔术师殿下,臭水沟老鼠也有臭水沟老鼠的骄傲。请远离,请好好观看。然后看准时机—赶快逃跑吧】
仅让芙拉朵看到,把隐藏在后袋的那个,用手指轻轻拧出。
那是在伽罗亚玛利亚购买的,用魔兽的粘液制作的粘着液。本来是用作粘合剂,作为日用品简单准备的东西。即使匕首和值钱的东西全被夺走了,也没有人会注意这种不值钱的东西。
但是,这在这里是重宝。对于日常的便利性自不用说,要说为什么,这东西可以充分的燃烧。
什么,简单而言,匕首被夺了的我已经无法切断绳索。这样的话,那么,只有烧断了。阿琉珥娜给的手帕必须留下,放在水筒中的话,如果运气好应该能留下吧。
—那么,从手肘开始。什么,过去不是做过类似的事吗。虽然那时候仅我一个俘虏。
令人怀念的曾经的光景浮现在眼皮里,我顺势,一瞬间踢脚就势。
朝着陶制烛台,从手肘开始以全身的重量一气撞上去。为了打碎它,朝着最坚固的部分撞击。
那一瞬间,我看到了芙拉朵动了一下嘴唇,喊道“你要做”。但是那种话就随它去吧。
—咔嚓
陶器发出着这种空无的声音,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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