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没能简单地死去。
为了给罪人带来空前绝后的痛苦,所以处刑用的剑是锈剑。那样的剑,不可能那么简单地杀死人。多次地刺入父亲的身体,直到骨头都裸露于阳光下,神经被粉碎,父亲仍然没有闭上眼。
摩尔多多次向父亲的脖子挥舞剑。如果父亲失去意识,就中断仪式开始浇水,直到他恢复意识为止。一直到最后,一直给父亲带来痛苦。摩尔多的表情,被头盔覆盖着,无从得知。
最后。好不容易到了生命即将断绝的时候。父亲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吐出血沫,一边说
————对不起。薇斯塔莉努就拜托了,呐。
布鲁达刚说完,薇斯塔莉努的手指响了。再压抑下去就太可笑了。
薇斯塔莉努敬爱的父亲,摩尔多·戈恩说成像坏人一样,即使那双瞳孔中寄宿着憎恶之类的东西,也并不奇怪。
周围的佣兵们,像明白了那个意思一样地,握住了手边的凶器,不知是谁的喉咙在响。路易斯什么都没说,只是稍微直起腰,凝视着薇斯塔莉努。
“……那种虚构的话,我该怎么说才好呢?”
薇斯塔莉努的声音颤抖着。包含了拒绝意味的声音。但是,这对布鲁达来说已经无关紧要了。这已经不是为了让薇斯塔莉努听到而说出的话语了。
只是为了把自己胸口积存的泥土,诅咒的锁链,全部吐出。仅此而已。
布鲁达的声音再度响起,完全无视了薇斯塔莉努等人的存在。
“村子里已经没有我们的立足之地了。在那之后,我们在村子的尽头,繁茂的森林中隐居着。直到那一天来临。”
薇斯塔莉努皱了皱眉,犹豫着该不该听那个声音。一切都不过是虚伪的恶作剧罢了,虽然这么断定,但薇斯塔莉努还是没有发出杀死布鲁达的命令。在那踌躇之间,布鲁达继续说着。
森林里的生活虽然贫穷凄惨,但很宁静。那样的生活不坏,当我开始一点点这样想的时候,那个来了。像以前的时候一样,突然就降临了。
那天,在开发森林的过程中,摩尔多·戈恩来到了我们的住处。自然不是为了加深双方的友谊,他带着警卫队来质问母亲的罪行。
我无法相信,母亲怎么可能犯罪。为什么摩尔多会把那种不可能的罪名附加给母亲呢,我不明白,也不敢相信。
至少,摩尔多这个人应该是父亲的好朋友,和母亲也是亲密的关系。摩尔多是单身,经常会邀请他到家里一起进餐,对自己来说,也像个温柔的叔父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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