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自己可不记得曾经拜托过这种事。是那个男人擅自要执著的。
所以自己没有必要为此神伤。执著到了最后,他要离开还是要做什么,都与自己无关。一开始就无关。
所以自己不该感到任何痛苦。根本没有痛苦的理由。
(自己非变回……)
能够这样想的自己不可──……。
「…………」
高耶仰望天空。
(不是这样的……)
倾听吹过寂静森林的风声,高耶痛苦地瞇起了眼睛。
这种事没什么大不了的。自己不是要批评直江如何。不是这样的。
(不是这样的──……)
冰冷的风吹拂而过。
缺了一角的月亮高挂在杉枝上。
「景虎大人……」
高耶的手指一动。有个男人从背后出声叫他。
是竹保庆纲。
竹保从那之后也一直待在高耶身边。与高耶会面之后,光秀原本要处分他,但高耶不知为何却不允许。他要光秀将竹保留在自己身边。
两人从那之后一句话也没说过。
「为何您不将我《调伏》?」
竹保首先开口了。
对竹保而言,这就如同拷问一般。要是可能,他情愿早早消灭在景虎手下。待在景虎身边,对竹保而言是痛苦万分的事。
「您会感到愤怒是理所当然的,会怨恨也是理所当然的。为何您一句话都不愿对竹保说?请您尽情责罚我吧。若是不这样做的话,我……」
「我没有责难你的意思。」
高耶背对着竹保说道。
「你只是遵照义父大人的命令行动而已。我没有责难你的意思。」
「但是……!」
「若是参战的消息确实,那么义父大人应该有他的意图吧。我没有怨恨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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