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做吧。反正对我自身并无妨碍」。于手心任凭搓弄般。
直江现在有多么因恐怖而战栗,信长亦全盘掌握。
若是他人了解会不禁感到羞耻的本我,信长都一清二楚。该藏匿著的算计、引人惊惧的计谋、无穷止的妄想、自不量力的愿望也是。
自我约束著「绝对不透露」是以心安地豢养著的劣情,都被放上显微镜的玻片。让人知晓会不禁感到羞愧地无地自容的下流内心也是。因微小的评判而一瞬间坠地,那样的黑暗内心也是。
那样的话,最好。直江想着。就改变态度吧。还不如什么都不隐藏,那就真正的坦白吧!
反正死藏着还是会被发掘,倒不如就放弃那点自尊比较好吧?引人羞耻的事、不名誉的事、全都被看透不是很好吗?
(景虎大人)
那样的景象,直江也见到了。透过信长,直江也看到了。被迫看到了。
不可置信的裸体姿态。暴露于众目中,仅该由自身独享之物的冲击。咬住饿犬的程度的心荡神驰表情。微张开腿,像软糖般脱力的肢体由信长手臂强力的支撑,放荡的露出体内秘处。
怎么可能......、这么想着,连覆蓋眼睛都做不到。
血液在体内乱窜,直江被无法分类的冲动吞噬。凌驾着怒气的杀意涌现。嫉妒于体内骚动。
忍不住狂喊「把你的手放开!不准碰!那个人是我的!他是我的!」为何会露出如此低卑的姿态?在嫌恶感的背后漂荡著倒错感。不行!不要用那样的眼神看人!用那样的表情!
疯狂肆虐著的各式各样感情倾泄而出。怎会如此混浊?如同快爆发般。那冲动甚至腥臭到催人欲吐。
(杀死你,信长)
(一定要杀死你!)
搥击镜面第三次后,白手套终于染上血丝。制帽由于冲击而脱落。在满是裂痕的镜中映照着的,深埋入的赤红辉石,直江诅咒般瞪视著。(就此发狂的话会将信长卷入吗?)
那就抛开束缚吧。
(现在立刻解放吧!若你能卷入我的疯狂的话!)
但那话语像被意识中的某人插话般的低声耳语:你就去疯狂吧。我会微笑着盯视著的
会卷入你发狂之中的,不会是我。
(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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