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越后的命运交托给哪一方呢?哪一方都很危险。相模之子与反抗者之子。但是却不得不从中选一方。众人被此逼迫的结束,引起了御馆之乱。
这一切的一切,不都是因为谦信没有儿子而产生的危机吗。
“景胜殿下也是,因为知道不会就这样被国中的人接受,所以才采取先制攻击的吧。是吧,直江殿下。”
直江是景胜的重臣。不用说,他跟御馆之乱的发起有莫大的关系。
但是,他的反应很冷淡。
“我并没有率先提出这个意见。那是与六那个家伙提出的。”
桶口与六————后来的直江兼续。
追随景胜的人,是这个坂户城的上田众。这里,应该说是现在盘踞在春日山城的景胜智囊团的发祥地吧。
“结果,越后就被上田长尾拿去了吗。”
“即使这样,安田殿下不也一样是景胜方吗。”
“啊啊,是啊。比起被相模人窃国,多少要好一点哪。”
长秀轻飘飘地说。
跟在中郡与自己的亲人互揭丑事遗恨无穷的人们不同,就像旁观者一般的扬北众,对于这种事倒是看得很清楚.虽然说这很大部分也取决于长秀的个性.
“然后?发生了上次一样的怪事是怎么回事?”
“不是这里哪。是谷后的野尻池一带。到晚上应该能到吧。”
将坂户城抛在身后,直江和长秀又走了起来。
越后的夜晚一片雪白。因为下雪,夜晚甚至可以称为白色的黑暗。如果天晴月亮出来了的话,即使是在晚上,也能清楚也看到冠雪的谷川岳遥远的山峰。
直江信纲从那一天开始,就和安田长秀一组,过着调伏怨灵的每一天。
原来如此。长秀的“调伏力”十分惊人。仅仅看过他几次“调伏”,就明白了他拥有与景虎比肩的猛烈的调伏力。而且,长秀并没有将怨灵“像杂草般拔掉”的“调伏”后的悔恨。跟景虎不同,没有任何迟疑的“调伏”让人看起来十分爽快。不,虽然对这种行为人们不应该会有爽快感。
看着长秀,喉咙里发出了咕嘟的声音。被自己也想做一次那样的“调伏“的诱惑驱使着。
(这个男人不会实力在那个人之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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