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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演说的内容只有三流水平。一想到全世界都会把这种东西当成我说的话,简直令人绝望。”
“是吗?我倒觉得完全就是十神白夜的感觉。”
“你说什么?”
“……咦?”
“之前你都是怎么观察我的?我可不能把《白夜行》交给一个只有这种观察能力的废物来写。把‘蓝墨水’这个名字交出来如何?”
“非、非常抱歉。”
我好像惹他生气了。
“只有输给世界的人才会发表所谓的‘征服世界宣言’,越是贪婪的残兵败将,越想把整个世界掌握在手。”
“说起来,这篇演说感觉就是在煽动别人呢。”
“因为人渣看到比自己更没用的人渣就会兴奋无比。”
“这种症状真是可怕。”
“可以推测我的这个冒牌货有相当强烈的自卑感,他的人生肯定不可救药,被全世界所忽略。正因为如此,他才会发表那种丧家犬式的宣言。”
“您否定别人就跟呼吸一样自然呢。那么白夜大人您是不会征服世界的吗?”
“你在吃面包的时候会特意说一句‘接下来我要吃面包’吗?这种只要想做就随时能做的事没必要发表宣言。”
“白夜大人您的思维扭曲得好直接。”
“‘可怜牛’是指什么?”
“完全不清楚。只不过……”
“没有我的许可不准欲言又止。”
“我想到了一样东西。”
“真巧,我也是。应该就是‘那个’吧?”
“就算真是这样,那个白夜大人的冒牌货又怎么会知道‘那个’呢?”
“哼,没必要去推理,把他抓住直接问出来就行了,不是吗?”
“您说的是。”
“这篇无聊的演说是什么时候播放的?”
“差不多一个小时之前,下午整六点的时候。时限是明天下午六点,所以剩下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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