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煮着呢,你要吃的话我再放一个进去。”
立花樱看着旁边,轻轻点了点头。
“好了,进来吧。”
说完,我又从冰箱里拿出一个鸡蛋放进锅里。立花樱走进屋里,背对着我双膝并拢坐在尚未迭起来的被子上。我也背对着她,望着锅里两个紧挨在一起的鸡蛋。我正望着两个咕噜咕噜晃动的鸡蛋呢,立花樱哭起来了。那不是让感情爆发的哭法,而是一种把超过自身最大容量的东西慢慢倒出来的哭法。悄然开始的哭泣声,没有高潮,只是保持着一定的频率。我没有回头看,而是继续看着鸡蛋。不一会儿哭声停下来,传来一阵擦鼻涕的声音。我把热水倒掉,用凉水浸了一下鸡蛋,然后端若盛有两个鸡蛋的锅和立花樱一样坐在被子上。
我把锅放在榻榻米上,说道:“稍微有点烫。”
“嗯。”
立花樱点点头,开始剥蛋壳。我也开始剥蛋壳。我们俩谁都不说话,默默地剥了很久。锅里的蛋壳渐渐多起来。剥完蛋壳的立花樱鉴赏了一会儿滑溜溜的鸡蛋后,大口咬了起来。分四口吃完鸡蛋后,立花樱把手伸进枕边的餐巾纸盒子里抽出一张纸,再次擦起鼻子来。她一边擦一边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停下来,将餐巾纸盒子和枕头做了一番对比。
“怎么了?”我问道。
“喂。”立花樱把擦过鼻子的餐巾纸揉成一团,说道,“你做过爱吗?”
她这个问题问得太直接了,搞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但我知道立花樱是很认真地在问问题。她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催促着我尽快回答。
“因为那里有餐巾纸,所以你才会有这种想法,这样是不是太武断了啊。”我说道,“餐巾纸不只是用来做那种事的。这不,你现在还用来擦鼻涕呢。”
“我问的只是一个单纯的问题。你到底有没有做过?”
被她这么逼问,我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
如果我回答有,那她接下来肯定会有关于这种事情的更深层次的问题在等着我。
直接跟一个初中女生说那种事,究竟好不好呢?我一时难以拿定主意。
“我认为要讨论那种事,必须在合适的地方、在合适的时间才行。”我说道,“那至少不是在下雨的星期一早晨、在单身男人的房间里讨论的话题。因为你听到的可能会比实际情况更加不雅观、更加令人作呕。再说了,这种事对你的将来没什么好处。”
立花樱思考了一会儿,然后认可地点了点头。
“也许你说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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