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凡响,自己全身上下都在对方的剑光之下,随时都能被对方刺中。多亏冷玉虎闯荡江湖多年,临危不乱,把两仪剑法使得风雨不透,竭尽全力护住全身,不想取胜,只求自保。
那陈德贝所使反两仪剑法,处处就是要克制两仪剑法,虽然能破两仪剑法,但要一举杀败冷玉虎,短时间内还不能奏功。
两人在坟前,翻翻滚滚地杀了一百多回合,难解难分,每到危急时分,冷玉虎全仗绝妙的轻功躲过对方一击。
杀到最后,冷玉虎只得利用自己的轻功长处,在坟堆中间,来回逃窜躲避。陈德贝虽然剑法能够克制对方,可毕竟年纪已大,轻功上追不上冷玉虎,虽然多次剑尖已触他的背后,他总能躲避掉,而冷玉虎还能在坟堆中间绕来绕去,绕到自己的一侧,反而快捷地向自己刺来一剑,虽然知道他的剑招,不能伤了自己,可他在坟堆间像猴子一样来回奔窜,陈德贝想要刺中他,也不是轻易的事情。
于是,陈德贝不跑了,提剑在手,问道:“你是谁?”
冷玉虎站定在远处,轻轻一笑,道:“我在武当,是无名小卒,姓名不值一提。”
陈德贝问道:“今夜,武当剑派的弟子都在大殿内聚餐,你怎么独自一人到这荒山坟堆来?”
冷玉虎道:“我是不入流的弟子,怎么会有资格在大殿内?我只在坟前守护,怕有人趁着过年,前来捣乱。”
陈德贝“哼”的一声,道:“你可比山上那些人剑法高明多了,你以为我不知道?”
冷玉虎由衷地赞道:“陈前辈,你的反两仪剑法,那才叫高明呢!不知现在是何门何派?”
陈德贝道:“我早年被武当剑派逐出了师门,我是自创一派,你以后就叫我王屋剑派好了。今夜要不是你小子捣乱,我们王屋剑派就要打败武当剑派。我只是想知道你到底是谁?你比他们都强多了,也许,你是偷学的剑法。”
冷玉虎轻“嗤”一声,道:“偷学能学到什么真剑法?我先前也是武当剑派的,后被逐出师门,名姓羞于启齿。”
陈德贝道:“既然大家都被逐出武当剑派,你我何不联手?一起去挑了武当剑派,也好出一口恶气。”
冷玉虎真诚地道:“我被逐出武当剑派,那是我做了错事,我怎么能反了武当?我应尽力补过,才能求得掌门的原谅,说不定还能让我重回师门呢。”
陈德贝道:“你不愿反了武当,那你让开,我们上武当。”
冷玉虎道:“那不行。我虽然被逐出武当,但我心系武当剑派,有人要挑战本派,我定然要全力保护。”
陈德贝没把武当剑派的人放在心上,心想今夜就能打败武当,不想半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