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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他下床去客厅,陈颂躺在床上备受折磨。
酒被人下药?
她不知道,还以为那个郝总不是坏人谁想到竟然被尚连霖收买下药,把她弄到包房里要欺负她,滚烫泪从眼眶里滑落下来滴落在床上。
燥热感觉愈加强烈,她在床上来回翻滚,想死的心都有了。
“陈颂……”
迷糊状态,不知什么时候再次睁开眼,模糊棱角映入眼帘。
温热胸肌顶着她上身位置,男人自带霸道气息,燥热下,陈颂动动薄唇嘴角扯出一道弧线:“怎么每到我要被人给欺负的时候,叔你总会出现。”
仿若在做梦,醒过来肯定要被那混蛋欺负。
陆成奚望着满嘴会言乱语的陈颂,嘴角勾勒一抹无奈。
“你怎么喝这么多酒?”
这么晚约郝总出来不出事才怪。
“我没喝。”眼睛睁不开,陈颂嘴硬。
她张不开嘴巴解释为什么现在躺在酒店包房不省人事。
奇怪,尚连霖人怎么不见了?
有力臂膀将她抱起,陆成奚准备带她回去语调带着严肃。
“包房里有没有其他人来过,别告诉我你一个人跑到酒店开房自己睡觉来了。”
“好难受。”迷药药效发作,陈颂不清醒鼻翼发出娇-喘声:“我好像做了个梦,现在我好难受浑身难受,叔,你可不可以帮我解毒?”
不算太重体重在陆成奚怀抱里开始扭动,炙热热度传递到他肌肉上。
男人欲望之火悄然中被点燃,深邃眸子落下红润面颊上。
红唇动人诱惑,晶莹汗珠在陈颂额头上闪烁,她裙领口扯开开口,洁白肌肤具有吸引力。
陆成奚俯身,俊朗面颊靠近她的红唇,理智在心头上涌。
“丫头,你就不能让我省点心,我叫医生给你吃药,你坚持一会儿。”
他不能碰她。
刺激到迷醉陈颂,她睁开眼眸,额头上晶莹汗珠往下流:“我不要吃药,我快难受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