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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想让我的人生甚至不是为零,而是以负数的形式结束。如果我的人生没有意义的话,至少让它以零来结束更美吧。
结果上看,在除了孤独和破坏什么都不剩的意义上,那只蛇就是我。我们互为镜像。我杀了我。将愤怒,憎恶,绝望倾泻而出。就像是用生命交换的闹脾气一样。为此,我阻断了一切多余的思考。如果不集中精神的话,我甚至连相持都做不到。一瞬间就会被杀,一切结束。
把最后听到的,岩代零的声音一并忘记。
——尽管如此,那个,我……不,下一次见面的时候再说吧。
我不要后续。不要看见不可能实现的梦想。
一味地,将杀意涂满全身。
杀死那只蛇。
仅此而已。我的命也不需要。我,听到了白日梦魇的咆哮。让人不快的,不详的,但却有种婴儿的叫声的感觉的咆哮。一道红光闪过。我拍动红色的翅膀移动的下一瞬间,螺旋状的真红光束窜过,切断了海面。躲过了白日梦魇的光束的我一边笑着,一边绝望着,一边飞向了绝对无法回避的死亡————
——飞向了绝对无法回避的死亡,飞向了一个人绝对无法战胜的炼蛇。
零蹦了起来。
“…………!!百华——”
他伸出了手。为了抓住百华的幻影,拼命的。不过,当然的,他没有抓到,一手挥空。那里什么都没有。百华的礼服的真红,春季天空的苍色,太平洋的碧蓝,在从窗户射入的阳光下,它们全都伴随着梦的余韵消解了——
零突然意识到了。
——…………是梦吗?
指尖所向,是已经看惯了的天花板。
慢慢把视线放下,出现的是已经看惯了的房间。墙壁上有一幅拉斐尔的画作的复制品,还有个为了采光而设计的左右对开的飘窗。古典风格的内部装潢。零的屁股沉在里面的,是软绵的沙发,此外,隔着中间的桌子的那一头的沙发上,一朵红色的蔷薇盛开着。(译注:拉斐尔•桑蒂,文艺复兴早期意大利知名画家。)
一如往常身着“无畏礼服”的高中一年级的特待生百华把夹着银制书签的文库本放在了稳定性很强的胸口上,发着嘶嘶的寝息声。
零用袖子擦去额头上冒出的冷汗。
然后,他接受了似地轻声自言自语道。
“……是吗。和平时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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