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之前还是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但是这会儿，脸色却苍白的可怕。

等宁如安注意到的时候，一丝鲜血已经从即善的嘴角渗了出来。

宁如安大骇，差点当场叫出声来。

“咳咳。”然而，即善却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咳嗽几声之后，沙哑着声音道：

“好功夫。”

说着，即善的脸上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对着宁如安的方向，像是安慰性的说道：

“我没有什么事情，别担心。”

看见即善那苍白的面容，宁如安想要说些什么，但终究还是忍住了。

她没说话，只是紧紧的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回鹤老，这人确实没有功力。”

测试的大汉伸出手，又在即善身上点了几下，这才回过身，恭恭敬敬地像鹤老禀告到。

说完这话，他便又步伐稳健地退到了鹤老身后的卫队里面去了。

“鹤老，既然测试都已经有结果了，那你应该相信我说的话了吧。”

即善脸色苍白，这会儿说话的时候，气息都有些不稳。

“我的确是个没有什么功力的废人，连刚刚那位大哥这点力气都受不住，根本不可能是你们口中的武功高强的贼人。”

似乎是在努力支撑着说这些话，即善的脸色并不好看。

宁如安此时很想跳出来帮即善说话，然而，她又担心，自己的莽撞会害了即善。

无奈，她只能按照即善的叮嘱，继续假装自己是一个哑巴。

鹤老依然坐在那儿，并没有急着开口说话。

宁如安用充满期待的眼神看向他，却发现鹤老的脸色很是凝重。

等了许久，鹤老终于缓缓的开口了。

“你的确没有功力，但这并不代表你不是奸细。”

这句话对宁如安和即善来说，无疑是给他们所谓的“罪责”，又加上了一记猛锤。

“各位，我已经是个老头子，年纪大了，对于事情的判断难免会不准确。现在，你们这些真正跟贼人交过手的，来说一说，这两个人究竟是不是奸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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