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却不会消失。相对应的,却会意外得知自己是母亲出轨生出的孩子之类的。命运之神真是超展开的天才啊。为了直接杀死以前的自己而回到过去压根不可能被公司允许,就算是死了也只是个人问题。真是跟‘不必担心的咒文’说的一模一样啊。”
“…………你是不是脑子少根筋,分不清现实跟梦境?最近这种年轻人也多起来了啊……可怕可怕……”
“可不是。那女人就是。还真当自己想干啥都行啊。”
“管贵妇人叫‘那女人’,我还得给这种男人找个合适的住所呢!”
煤气灯照亮了深夜的昂坦街。叫醒了玛丽手下正在小睡的车夫,克蕾芒丝在他耳边小声说了些啥,然后给了他一些零钱。
身上不是长外套,而是长裤汗衫头巾一身便装的男人,把我带到了路边的马厩——马厩似的旅店。跟玛丽家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还没等我怒吼一句有没有个像样点的地方,男人就消失在了黑夜中。
“这位客人,我们这儿是先付住宿费的。”
我很不爽地掏出了硬币。这种时候,真该谢谢在钱包里放了零钱的阿尔弗雷德的细心。要是拿出了金币,最后会演变成跟强盗大战一晚的结局吧。我可没功夫浪费在无聊的战斗上。
干架的对手只要一个人就够了。
躺在只有干草堆成的床垫上,我静静地闭上了双眼。传来了隔壁旅客的磨牙声。明明现在咬牙切齿的是我,但现在该好好睡觉。一个优秀的小偷,应该知道什么时候该干什么。
首先要做好各种准备。
这口气等之后再争回来也不迟。
全名绍塞-昂坦街(RuedelaChaussée-d''Antin),位于巴黎第九区。18世纪时吸引了大量名人居住,豪宅林立。19世纪开始有商铺入驻。
“玛丽·杜普莱西”的生活周期,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十分规则的。
上午十一点,起床。用完自爱去的餐馆取来的早餐之后,收拾打扮,花上两小时。
大概下午一点左右,坐着双人座的马车去公园散步。有时也会骑骑马。
下午四点前后回家,大群身穿黑长外套的男人来访。再由餐馆送来外卖:大量的香槟,整只烤鸡,粉色还有奶油色的甜点,高价的水果。
凌晨三点,男人们离开。就寝。
我观察了一周,结果每天都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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