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让帝国军这名警官维持着表面的治安,躲藏在暗巷里祈求我们的败北,并不断地扯着后腿。
「因此……协约联合这批该死的游击队,意外地会是个比起华丽,更会选择踏实的抵抗集团也说不定。」
要是他们肯追求华丽好看的战果而作乱的话,对应起来也很简单。
倒不如说——谭雅像在强忍头痛似的沉思起来。「伺机而动」的游击队,几乎是完全不可能根绝。
「这份顽强性与周密性让人惊讶啊。」
未受过纪律训练的外行人往往容易冲动;只是武装起来的群众,本质上就是个冲动的集团。
非正规兵就是典型的例子吧。就连受过训练的职业军人,都很可能会在面临战场压力之际陷入错乱。引诱、等待、忍耐,是比字面意思还要残酷的行为。
「通常所谓的民兵,都很缺乏耐性。」
不操之过急,循序渐进地,并且不退缩也不放弃的反叛者。光是冷静,就表明了敌人的训练程度与决心非比寻常。
伺机而动的敌人,是治安上的恶梦。
拥有历史与传统的犯罪集团或黑手党,这些特殊集团之所以会团结,是打从最初就由足以作为核心的主要成员施行纪律训练来维持秩序。考虑到治安相对良好的旧协约联合领地的情况,假设这是长年累积的经验反倒不自然吧。
「是就连从头建立到这种规模的组织,都能组成懂得伺机而动的抵抗组织吧。敌人是该死的能干啊,中尉。」
只要翻开历史,就会发现大多是按捺不住失控的例子;如果要严密定义的话,甚至可说是压倒性的多。就跟存在舰队理论一样,消极的抵抗假如没有坚强的意志支撑,一般都会对这种磨耗神经的战斗投降。
自重是因为勇气,而不是怯懦。
误以为高声提倡积极论就是勇气的蠢蛋不是敌方的主流派这件事,说明了他们的知性与执着吧;能为了达成目的卧薪尝胆的家伙,才是真正可怕的对象。
如果只是去死,简单到谁都做得到。不论是笨蛋、蠢蛋都有办法去死,这是谭雅所难以理解的愚蠢,虽然她也不想去理解蠢蛋们的存在。
不过,就对能持续等待时机的劲敌抱持敬意吧。
然后,做出断言。
去死吧。
发自内心地去憎恨、去诅咒这些增加多余工作的家伙。这些无可救药的家伙到底是觉得哪里有趣,总是要来妨碍像谭雅这样认真的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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