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为止,她由衷地感到害怕。
潜舰上空有「敌国制战斗机」在飞行!这只须看表情僵硬的埃尔姆少校有多紧张,就算再不愿意也会明白意思吧。
对潜舰来说,头顶上的敌机是最糟糕的情况。
要是能将摇摆机翼的狗屎混帐打下来,真不晓得会有多爽快。
「义鲁朵雅的友人打招呼的方式还真是刺激对吧。吓死人了呢,舰长。」
「就是说啊,中校。让我太过害羞,都想发出紧急下潜的铃声了。」
「完全同意。只不过,参谋本部严命我们要『带著笑容入港』。」
哎呀──谭雅向他微微苦笑。
「友好的表现要怎么做才好啊。我这个人老是在东部与共匪加深友情呢。完全不懂要怎么用铲子以外的东西表示友好。」
「铲子?」
「喔,海军不是吗?东部的地面部队,是用铲子互殴来确定友情的哟。」
「是所谓的莱茵风格吗?」
没错──谭雅向他微微点头。野蛮与暴力、非日常与脱轨,太过于贴近身边了。
尽管有意识到部下的扭曲,但仔细想想,就连谭雅自己也无法保证没有受到影响。
因此,谭雅苦笑起来。
「……必须努力回想起平时的做法呢。」
虽说在帝国军底下工作的工龄中,真正能说是平时的期间还不满两年就是了。所谓的工作是无从选择的吗?
战时国家所无法奢望的和平入港。
义鲁朵雅军乐队盛大演奏著双方的国歌,高挂著帝国与义鲁朵雅的国旗,令人傻眼的是,就连捧著花束的小孩子都已待命完毕。
没看到拿著照相机的记者身影,整体上能隐约看出义鲁朵雅军当局的管制意图与影子……尽管如此,气氛还是太亲切了。
谭雅得承认,自己难以将这种感觉化为语言。同时,也不得不说这「太松懈了」。是在军舰的出入港已然成为严密的军事机密的帝国所难以置信的开朗。
跟战时状况下的帝国相比,义鲁朵雅还真是「和平」啊。
正因为如此吧。谭雅也注意到,这里少了一样应该映入视野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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