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立场评论。」
「直说无妨。」
「下官只是一介中校。」
够了──微微摆手的卢提鲁德夫中将继续说道:
「别再浪费时间了。这我说过很多遍了。你不同意对吧。快说真话。」
「这是命令吗?」
「是命令。」
既然是强制的话,不对──谭雅就在这时特意追求保险。尽管上次失败了,但这次实在是想要救命绳。
「就算会说出非常失礼的内容?」
「无所谓。」
那么──在做了一次深呼吸后,谭雅慎选用词的说道。
「没必要这么迂回地表示『毫无胜算』。」
「是失败主义吗?」
「不,就只是在指出客观的事实。」
吸了口气,谭雅说出下定决心的话语。
「现状下,胜利位在另一端。更正确来讲,该说是位在遥远的另一端吧。」
败北的认知。
率直的表明。
假如不是自己人,不对,是假如没有最低限度的信赖与信用,就甚至是难以说出的一句话。
「这已经是该如何说服『国内』的层面了吧。」
谭雅基于现状的见解,非常地简单明瞭。
最好也是逼和(注:指在棋类游戏中,一方未被将军时,出现无子可动的现象)。
在死力抵抗,受到幸运眷顾之后,总算能抓到的最好结果,就是这个。绝对不能有更多的期待。因此,是要以妥协这句话,委婉地进行败战处理的时间。只能够想办法说服舆论,经由政府采取行动了。
然而,对于谭雅的发言,卢提鲁德夫中将做出的反应却离好意相距甚远。以就像在看可疑人物的视线瞪著她。
「中校,我想确认一下。你……是要军方置喙政治?」
「下官的心声与学到的规则,是想要否定这件事。但在现状下,这是难以避免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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