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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虽然也是作战圈出身的,却是喝著其他圈子的水成长。如今甚至还达到能掌管一切战务的地位。所以与作战至上主义断绝关系已久……本以为是这样。
「结果怎么啦。」
彷佛是些许的自嘲、惊愕、怀旧的三重奏般的牢骚,跟著雪茄的烟雾一起自杰图亚中将的口中吐出。
「自己将作战视为一切的君主吗?」
该如何在东方战线夺取胜利?
就在只想著这件事的过程中,开始对「政治」,对「协调」,对「后勤状况」感到不耐烦了。
当然,这全是不当的感情。
「还以为自己早就跟必要的祭司分手了。想不到还盘踞在内心深处,真叫人惊讶。无法抗拒出身吗?」
看在作为战务的杰图亚中将眼中,作战至上主义是值得憎恶的。这会是多么重的罪过,是显而易见的。如有必要,能立刻伴随著庞大的论据驳倒这种意见。
然而
,只要改变立场,观点也会跟著改变。
以作为作战专家的杰图亚中将的观点来看,情况就完全逆转了。在东部的所有行动都受到太多来自外部的限制了。不仅束缚了作战展开的自由,也导致难以追求纯军事的合理性。
首先第一点,是必须考虑譬如自治议会的「占领地区军政问题」。在对后方地区的波及效果上,这会是攸关后勤的微妙案件。
只不过,要说到能否在战场上兼顾「军政」与「军令」,就令人非常质疑。光是这件事情,就会在军大学作为「极为困难的作战指导」事例进行授课了吧。然而,就连这都还只是个开端。
第二点,是本国让人头痛的要求。虽说有稍微缓和下来的倾向,但帝国是「胜利依赖症」恶化的典型案例。听到后退这两个字,总之就是反射性的表示厌恶……即使不会阻碍基于军事合理性的后退,也会对舆论带来影响。这种情况,就连在军大学的自由讨论中都不曾假设过。
唉,不过让他意识到末期的是下一件事。
第三点,兵员的资质问题。非常令人心痛的是,能承受运动战的部队骤减。东部的广泛战线所需要的士兵不足,补充来的全是算不上新兵的小孩子。这次大战等等的玩笑话,有谁能预料到会成为现实?
「只有提古雷查夫吗?感性与观点相差太多了。那家伙简直就像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吧,甚至会让人如此困惑。」
是小孩子的常识较少,所以观点也相对地自由吧。尽管说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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