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疲劳。
况且要处理的还是不擅长的行政与政治的话,就算说他优秀,也没办法做得顺手。
「老是在想,要是我能做得好的话。」
等回过神来时,已脱口说出语带自嘲的话语。
官僚有官僚的立场。
政治家有政治家的打算。
议员有议员的要求。
帝室有帝室的希望。
要是各自有著各自的理由与「特有的表达方式」的话,就连要交流沟通都会非常困难。跟作风不同的人进行兜圈子的议论与协调,对作战专家来说是非常没有效率的行为,让他精疲力尽。
每天都在铤而走险。
尽管是在战争,但现状却在考验他血管的极限。
「这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忽然脱口的牢骚,在无意识中敏锐指出了目前的问题。
在东部打赢了,在西方尽管失败,却也在持续让对方动摇。帝国在现状下,已向世界毅然地证明了自己并非是能轻易击倒的猎物。
「就只是这样」。
这一切……全都只是如履薄冰的均衡。卢提鲁德夫中将再次将苦涩的现状溶入烟雾之中,伴随著叹息一块吐出。
全是时间的问题。
该可悲的是,帝国的沙漏早已流光。在这种状况下,要是还有能安排的方法,那就只会是将沙漏本身反转过来了。
问题就只在于,沙漏即是所谓的「体制」。
「……经由军方一元化的指导,进行总体战。」
杰图亚在东部展现的成功,正雄辩地述说了这件事。
只要有适当的作战指导,帝国军在战场上仍然是个不败的强者。
同时,隆美尔将军在西方展现的失败也同样述说著。
就算是帝国军,要是缺乏配合的话,在不擅长的战场上就怎样也无法期待必胜。
差异太过显著的结果。作为一个明确的结论,显示在卢提鲁德夫这名作战专家的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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