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阻止是不行的。
「知道要阻止。」
按著眼角,男人在心中抱怨著。
必须要进行改革,是早就知道的事!正因为如此,正因为如此,才会甚至默认他们筹划假定好一切状况的「预备计画」。
有做好觉悟,要将该做的事、能做的事,还有最重要的一如宣誓的义务肩负起来。
「这我非常清楚。」
也理解必要的意思。不对,不论是谁都必须要理解。
这是在用年轻人的血肉,在用他们肩负著,还有未来的帝国将来的尸体在抵偿时间。债务太过于庞大。
只要置身东部,不论是谁都会受到焦躁感所煎熬。追求著银子弹,彷佛鸦片中毒似的渴望著名为鸦片的解决对策。尽管如此,自己作为参谋将校,持续受到军纪教练的人生却在嘲笑著──
短期观点是无意义的。
现在还有可能堆起尸山。既然如此,就堆起更高的尸山,用尸体堆成的碉堡争取时间。这种作为参谋将校所被教育的思考,仔细想想……确实是太过于国家理性了也说不定。
「尽管一直自负是善良的个人,但这样的话。」
就已经难以再称自己是善良的个人了。
只要有所自觉的话,也就能下定决心。
「充其量是善良的参谋将校,邪恶的组织中人吗?……虽说善良,但终究是参谋将校吗?原来如此,我们确实是帝国创造出来的奇美拉呢。」
必要。
会因为这两个字,毫不迟疑地行动的参谋将校,就根本上与其说是「人」,还不如说是战争机械的「齿轮」。
「……再也骗不了自己了吗?」
仔细想想,本来还以为自己是个有良知的人。在东方战线,也将自己定义为是个知道该做什么,善尽义务的将校。
在同一片东部的原野上弄得浑身是泥的过程中,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觉得一部分的将校很卓越的?而提古雷查夫中校,就连在这些人之中都很突出。
尽管打算认同这样的提古雷查夫中校,但所谓的「认同」,说不定是以异质性作为前提。
杰图亚中将轻轻地,但很明确地嗤笑起来。
什么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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