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恶臭与危险地带,就足以充分改善提古雷查夫少校的心情。
「谢列布里亚科夫少尉,是五分钟的支援炮击。都累积过这么多的大炮弹训练,我相信在我的大队之中,不存在着会特意跑去给友军打中的蠢蛋。」
「遵命。」
虽说是称为「她」或许会很微妙的存在,但总之少女露出她难得的笑容。没注意到部下略为僵硬的应答声,以「很好,开工啦」的好心情描绘起爬升轨道。这还是对地支援,所以也没必要勉强爬升到寒冷的高度这点也很让人高兴。
因此,谭雅·提古雷查夫少校确实是难得地雀跃起来。甚至是扬起嘴角,嘻嘻笑起。
而这个画面,就在当时还是士兵的他的脑海中留下深刻印象。
当时的情况,直到战争结束数年之后的现在也依旧历历在目。
惊喜的援军消息,让我总算是松了口气。但就算眼前的威胁稍微减缓,在战场上放松警戒的下场就是毫无疑问的死。
因此,我们中队就决定聪明活用这段突然获得的空档。将战死者搬到一旁,准备搬运伤患的担架。然后替略为磨损机枪申请替换用的枪管。不过伤脑筋的是,重要的替换枪管虽然要多少有多少,但后勤部似乎没有人手能把东西送到大规模战斗中的前线。
听到后勤部要我们派人去拿后,我们小队就要求我履行在传统且神圣的仪式之下所积欠的债务。所谓,偿还打牌时的欠款。现在想想,当时我的牌运还真的很差。或者说不定只是我看不穿战友狡猾的作弊手法。不过事到如今,就算想确认也已经没有办法,在心中留下遗憾。
然而,当时的我就连作梦也没想过这种事,因此沦落到得发着牢骚爬向据点壕,不仅要与神情僵硬的后勤负责士官交涉,同时还要自己把补给物资扛回去的下场。
尽管经常有人误会,不过后方很安全这句话,在当时的莱茵战线是种幻想。
在最接近前线的地点,敌我双方近到只差数十公尺的极近距离的前线上,只需要尽全力与眼前的敌人对峙就好。双方如此逼近的战线,通常会因为误射友军的机率太高而不会进行炮击。
据说就算是在其他情况下,炮兵也不想朝会连同我方人员一起炸飞的危险区域射击。不论是帝国还是共和国,在情感上似乎都不想用自己的炮弹把自己的战友炸飞。
与其让榴弹落在我方阵地上,还不如朝敌方阵地发射,就算会落空也无所谓。基于两军炮兵这种自然而然的想法,在最前线只要注意狙击兵、地雷还有步枪就不太会当场死亡。
只不过或许该补充说明,这是个敌我交杂,让炮兵有时也会误认前线位置的战线,所以难以识别敌我的情况并不罕见。像我自己就曾在险些遭到共和国军突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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