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我不由得与认识的士官两人面面相觑。要我军的炮兵连同友军魔导师一起炮击?真是难以置信。要是直击到,炮兵队是不会被轻易放过的。纵使能获得原谅,这也是杀害友军的行为。
「……是认真的吗?」
「怎么可能。干嘛听从那些魔导师的命令。」
只不过,看样子上帝倘若不是个混帐,就是深谋远虑到我们这群羔羊所无法想像的地步吧。这就是现实。
就算误射无法确定是从哪个阵地发射的攻击,因此能私下处理掉。作为不幸的事故,任谁也会三缄其口。
可是观测射击中的炮兵朝友军所在位置炮击的话,情况可就相反了。将会被冠上最糟糕的污名。就算……就算说是命令,任谁也不会允许朝友军发射炮弹吧。
「……少校,你——」
「不用担心。继续炮击。」
不怕死到这种程度,反倒让人感到清新脱俗。如此愉快的气氛从无线电对面传来的情况让我感到恐惧。不对,直到现在这都还是我难以理解的恐惧对象。
长时间遭到炮击,只能一味躲在战壕里祈求平安无事的恐惧;忍不住想大吼大叫,一口气获得解脱的冲动与恐惧;这种恐惧,只有体验过的人才能理解。居然能对这种令人恐惧的炮击一笑置之,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就连遭到狙击兵攻击时,都未曾这么恐惧过。好冷。仿佛脊髓冻结一般的寒冷。这股恶寒究竟是什么?
「Pixie03呼叫01!确认到多数魔导师反应!两个中队规模的敌魔导师升空了!距离接敌还有六〇〇!」
还记得随后某人发出的警告,让僵住的自己回过神来。而通讯兵们也开始东奔西跑,向各处传达新的敌情。
是单纯出现新的敌部队,还是迎击部队现身了。尽管是这种情况,在莱茵战线也是种日常,众人因为异常回归到日常感受到奇妙的喜悦。
我也想起自己得赶快把补给零件与弹药带回前线壕沟的这件事。得在联络壕状况较安稳的时候返回阵地。当时,大概是我一边向士官答礼,一边准备抓起备妥的物资往外冲的时候吧。
那个时候,我确实听到无线电传来轻轻咂嘴与叹息的声响。
从直到刚刚都还传来愉快语调的无线电里。
「第一中队,准备反魔导师战斗。跟我前进。把那些没事先约时间的蠢蛋们打回去。其他人负责炮兵。赶快收拾掉过来会合。」
感受到仿佛暴风雪一般的言灵。不知道言灵吗?啊,这在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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