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真实性的,现实的战略层面在进行对谈。
提古雷查夫少校导出了一个简单明了的回答。既然理由不明,我们就不可能靠过去的方式与他们交涉。最重要的是,既然不知道根本的原因,我们就连查明理由都没办法。
而杰图亚中将就像是完全理解似的,点头说「也是呢」。
「因此,早期停战的交涉,完全是幻想。恐怕,就连前线层级的小规模停战交涉,都极为困难吧。」
「这个可能会极为困难的说法,是相当正确的意见。事实上,让联邦碍于面子,不可能早期议和的,不就是妳的莫斯科直击吗?」
几乎只靠着一波攻势,就葬送掉这些努力的,正是那场首都直击。
严格来讲,这在军事上是必要的一手,可说是东部防卫所不可欠缺的行动吧。但是,代价是不是太高了?
面子遭到痛打、践踏、粉碎的联邦,已经没办法收手了吧。我国慷慨激昂的战意,也不容许轻易地收回矛头。高涨的舆论,要求着胜利,要求着更大的战果。
造成这种事态的,不正是提古雷查夫少校的行动吗?至少,也有一部分的责任吧。
「是的,并不是这样的,阁下。」
杰图亚中将的询问,姑且不论合不合理,就感情面上来讲,也是雷鲁根上校对提古雷查夫少校,隐约抱持的疑问。
然而,这该说是知道提古雷查夫这名异常者的本能,所发出的警告吧?她准备脱口而出的回答,总觉得不会是什么好事。就唯有这件事,雷鲁根上校不可思议地能够预想得到。
「嗯……那么,少校。我想听听妳的意见。」
瞬间,强烈觉得杰图亚中将发出的询问,就像是把手伸向了潘朵拉的盒子。这几乎是未知的情感。想听回答的念头,与就像惨叫似的不想听回答的情感。还以为自己打从入伍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做好为国家奋战的觉悟了。
「阁下,联邦是用跟我们不同的观点在看世界。本质上,是个排他性强,并具有强烈被害妄想倾向的国家。」
「……所以呢?」
「因此,他们的行动原理,会将重点放在生存上吧。对于帝国的恐惧。或是说,被帝国攻击的恐惧。所以,只要假定他们是为了生存,做出先制攻击的话,就能发现到一定的合理性。」
然而,这是什么?这个在眼前淡然回答的提古雷查夫少校,到底是什么?
靠着混乱的脑袋,雷鲁根上校拚命地想整理错乱的思绪。她是谭雅?冯?提古雷查夫少校。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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