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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着敬意并拥有身为专业能力的人与只懂得纸上谈兵的人,有些事情就只有前者才能理解。正因为如此,才会在将两名莱茵战线以来的实战经验者送去联谊的同时,顺便交换情报。
如果是拜斯上尉就没问题,谭雅对他的信赖是真心的。相信如果是他与谢列布里亚科夫中尉的话,就能适当地做好听取调查吧。
没有人比实战指挥官还要珍惜时间,单刀直入地进入本题。
一旦时间有限,就会舍弃社交辞令开始进行的指挥官集会。这次的议题,是关于确认到的新部队。
「综合情报来看,恐怕有一个连队规模的魔导师,正以义勇军的身分紧急展开部署。」
「国籍是?」
在要求说明的眼神催促下,军法官滔滔不绝说起各种拐弯抹角的法律论述,尽管谭雅听得是津津有味,不过现场军官们的评价却是差到极点。
「给我说结论。」遭到催促的军法官,在显露出两三次意图规避责任的人特有的迟疑后,开口说道。
「相当于是受到联合王国军指挥的合州国国民。」
「所以呢?现在对我们来说重要的是,他们的所属军籍。他们是合州国军吗?还是联合王国军呢?」
身为军人,指挥官们最关切的是,交战规则是否有明确指出这批新部队是敌人。
「……依照判例与法理,我认为可视他们为编入一国正规军的军人。因此,只要他们遵从联合王国的命令,就无法视为合州国所属的军队。」
突然受到众人注目的军法官,战战兢兢地开口答复。
就在他指出服从「联合王国」的军令,就可解释成是联合王国军之后,实战指挥官们就喃喃说道「这下就没问题了」。
看到指挥官们这种态度,军法官们显得一副侷促不安,像是有什么话难以启齿的样子。注意到这点的谭雅,就像是觉得漏听专家的担忧会很不妙似的问「有什么要补充说明的事吗?」做球给他们回答。
感激不尽似的不断点头的军官,随后说出的,却是连谭雅都大感意外,有关俘虏待遇的微妙规定。
所谓,他们并非我国的交战国国民,所以俘虏的规定尚不完备。
然而就谭雅所知,军人不是依「个人的国籍」,而是根据「所属的军队」作为判断。
就像法国外籍兵团一样,即使士兵并非国民也依旧是法国军人。或是说美国的绿卡士兵们,他们在法律上也视为美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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