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道的数值的说。
不过,我也没想到自己会和凉宫连续五年分在同一个班啊。这个应该可以叫做孽缘了吧。本来我跟她应该没有什么缘分才对啊。
谷口这样感叹道,我不禁也开始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了。太过偶然的事往往都是另有内情,这种事例我知道得实在不少。
我和谷口同时侧着头思索起来,不过想的事情应该完全不同吧。国木田开口道:
三十个人里面有两个同一天生日的概率其实也很高,所以也说不上是很不可思议啦,你们不觉得吗?
你说的这个看起来很好理解,可是其实满艰深的啊。
那么要不要计算一下看看?
这个倒是不用了。看那些奇怪的记号或者计算公式什么的只有数学课的时间也已经够受的了。你也不要心算了。因为我不想拿自己的头脑跟别人比较。在没有必胜的上好对策之前就找人一决胜负这种事情已经不是勇敢的问题,简直就像只有春日才会做的事。现在的我有自信参加的就只有关于下次换座位的时候谁会坐我后面这个问题的预测竞赛而已。
现在我身后座位的主人和一年级时一样,只要一到午休时间就会跑出教室。一定是去一年级的教室巡视去了。她的行动在新生眼中看起来一定很诡异吧。
如果真的有比较对她胃口的人在的话,春日一定会不假思索地跑进去那个教室吧。希望那些被突然冲进来的学姐吓倒的可怜一
年级生不要因为慌不择路跑进教务处吧。我一边吃着自己的便当一边如此祈祷。因为不知道是哪门子的神在管这码事,所以也无法献上祭钱。不过好像神已经听到了我的请求了,因为当第五节课的铃声响起之后,急急忙忙冲进教室的春目的双眼并没有闪闪发光的迹象。
钓鱼成果怎么样了?我问道。
一条没有。
她回答我的声音并没有太多的不爽成分,就像平时一样冷冷的没什么兴奋度。就像再次调查后确认了附近的水池中确实没有龙鱼(Arowaba,远古遗存物种,国际濒危保护动物。其繁殖养殖生产受到华盛顿公约(CITES)的约束,马来西亚和新加坡的注册金龙鱼渔场出产的金龙鱼附有血统编码芯片。)似的。
放学之后,我就像呼吸一样自然地和春日一起走向社团教室。
由于升上了二年级之后我们的教室也变了,所以社团教室离得比以前更近,不过也并没有觉得特别方便。
对于我来说很方便。
春日一边用手甩着书包一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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