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明光的咒术传承,只剩绵山齐家了吧?”
著雍便也有些踌躇:“是啊,齐家这一辈,总共出了两个资质还不错的,一个三百年前就死了,另一个拜入道门,如今那齐家也不知道还撑不撑的起来。”
屠维叹了口气:“当初她叛出宗门,如今传承也不过三千年。”
这话一出,气氛好似凝固一般,良久,著雍才道,“她拼了那么一遭,也不过落个神形俱灭。”
屠维笑出了声,转眼看向著雍,嘴角的笑带着嘲讽,眼神复杂幽深。
著雍闭了闭眼,也轻轻笑了起来。
“不说了,咱们来打个赌,丫头什么时候能看完入门册。”
“一天。”屠维说。
著雍扬眉看了屠维一眼,露出一抹明媚的笑:“巧了,我也是。”
九泽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钻研咒术书。
大概是这几年背的书太多了,几责发现自己看着书的速度非常快,以往开这类的书籍,还需要停下来琢磨琢磨其中的含义,或是将某些观点进行仔细的揣摩和领悟。
可这一次这本咒术入门,九泽几乎是毫不费力的通读下来,里面的知识要点也能记得一清二楚,没有艰涩难懂的观念,没有繁复难学的图形。
通读之后只觉神识清明,识海中那粒褐色的种子似乎都有一瞬变得更明亮。
九泽放下书本的时候,朝阳刚刚开始升温,金黄的光线洒下来,一点点抹去了天边残存的那点绯色。
推开房门,九泽看着沐浴在暖阳下的一片青草地,伸出手,按照书中所说的咒语和施咒手势,朝着其中一株青草施展了一次生长咒。
第一次施咒总是生疏的,九泽这咒术没有施准,那一株青草的一片叶子蓦地长长,已经触到了地面并贴着地面延伸出好一段距离。青色的叶片也因为施术不当,枯黄了好大一片,长长的贴地的青叶上,只留下一丁点绿色。
长过头,就枯了。
九泽收回手,淡定地想。
修习咒术的第七天,九泽的长生咒有了些许气色,于是……
“六姨?您这是?”
九泽看着面前这位神色清冷但姿容出尘的六岁主,此刻她正被对方拎着胳膊进了隔壁占卜小课堂。
“你的长生咒大有进步,咒术已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