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过下去。就算心中怀抱各式各样的想法,能表达出来的那一天也已经消逝。「那么,呃……嗯。」
所以她该说的话,就只有一句。
「加油!」
「嗯。」
说完他一步、两步离开窗边。用向来那种大剌剌又粗暴的步伐。「你也一样,早点睡吧。」
最后他冷不防停下脚步,回头露出稍加思索的模样望着牧牛妹。
「不要出门。待在舅舅身边。」
对他消失在幽暗中的背影,牧牛妹目送了好久。
隆隆。方才的声音再度响起,跟着他一起远去了。
终于看懂真相的牧牛妹,噗哧一笑关上窗户。
「真是的。你那个主人,有时就是会做这些奇怪的事呢。」
她用指尖抵住鸟笼轻晃,金丝雀彷佛在抗议般又发出了啾啾声。
不过只有这回她不理会鸟儿。
有一半是闹别扭和迁怒,另一半则是彷佛快融化的亢奋感所致。
尽管现在还不到就寝时间,但她决定好好珍惜这种感觉,带着它上床睡觉。
愉悦地沉浸在自己的思念中,即便是在梦里,她也很满足了吧。
「可是话说回来……」
为了避免弄皱洋装,她把衣服褪去迭好,接着丰满的肢体才滑进卧榻。虽说她认为那个人十之八九,又想出什么主意了吧。
「……为什么他要滚那个大木桶呢?」
§
雨势越来越大,风则像切穿空气般横扫而过。
夜深了,视野就像被墨水涂过般一片昏暗、漆黑,根本看不清楚前方。这已经可用暴风雨来形容。
「喂——啮切丸!」
在这种天候当中微微浮现轮廓的一栋建物旁,矿人道士拉高音量道。
「窑已经点火啰!」
「是吗。」
哥布林杀手停下一直在滚动的木桶,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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