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利,但不去挑战便不是冒险者所为。
更重要的是,就算情况非常绝望,也还没有盖棺论定。
同伴们的安危也还不清楚。那么,也就是说还有可能汇合。
──姐姐的话,肯定是没问题的。……如果是姐姐的话。
她一想起共同行动的姐姐的事,脸颊就不自觉地放松下来。
最后看见她的时候是在船上,向从倾斜的船上摔下来的自己伸出手的样子。
她是团队中的领队,深得大家信赖的巫术师(Druid)。
大自然便是她的友人,一定没问题的。
她就这样一边对自己说着,一边继续在密林中拼命地跑起来。
──对了,就沿着河流行动吧。
虽然要考虑到有“追兵”的话或许很危险,但也总比在这些树丛里来回窜逃要好。
没错,她在逃跑。为了生存、拼命地逃跑。
正因为如此,“那些家伙”也一定明白。
“────噫!?”
循着水流的声音拨开枝叶、再次走向河川的她,不由得发出了憋抑的悲鸣。
她所看到的,是作出各种各样的异样姿态的物体。
像是百舌鸟的早贄①。又或者,是被孩童恶作剧的青蛙。再者就是被丝线操着的人偶。
那是人类。
从肛门刺入的桩子,从口中贯穿出来。被处以残酷的极刑后,曝晒于此的尸骇。
一个一个地、像是黑色的人偶皮影戏一样,就这样滑稽地排在那里。
“呃、啊……呜呃、呃呃……”
这不现实的光景让她的胃反射性的痉挛,里面的东西就这样一下子逆流上来。
一阵苦涩扩散到口中。说起来最后吃的东西是烤鱼来着。是用签子穿起来的,烤鱼。
“呕、呃……”
终于忍受不住、蹲下来将原本就不剩多少的内容物尽数吐出的她,等发觉到这是个失误的时候,已经晚了。
“那些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