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蜥蜴僧侣慢吞吞地起身,用着不可思议的手势合掌。
在他身旁,被刚刚的声音吵醒的矿人道士、正一副满脸不高兴的样子撑坐起来。
像是这种在睡梦中被森人给打扰了的情况,对矿人来说简直是可以愤恨而死的耻辱。
辉兜的森人把这三个人轮流看了看,似乎像是发现了他们的真面目。
“你们、是冒险者之类的人吗?”
“就是冒险者。”
“……啊啊,昨天和哥布林战斗的就是你们啊。”
哥布林杀手,把他那脏污的头盔上下晃动了一下。
“是吗?”
辉兜的森人又锐利地眯缝起眼睛,重新握起石刀。
“你们驱散的残党,我们把它们都给剿灭了。”
对着辉兜的森人的话语,哥布林杀手低低地咕哝起来。
想让疫病在巢穴中蔓延的企图被意外的破坏了吗。但是那逃走的小鬼被杀死的话也不是不好。
带着目中无人的态度,辉兜的森人又用着与之相应的高傲口气再度开腔。
“……我有件事想问你们。”
“怎么?”
“刺进小鬼们身体里的箭,是我们同胞的东西。”
说着,辉兜的森人一只手把箭抽出丢在地上。
那是木芽箭──原本应是如此。
因为小鬼的血而被染得黑红,箭头却是已经松开脱落。
“可是她,不可能会用像这样如此拙劣的箭矢。”
“……”
“你们对她做了什么?根据你们的回答──”
哥布林杀手只是沉默着,蜥蜴僧侣和矿人道士则是面面相觑,各自耸了耸肩膀。
“这就是那个想用武勋诗来求爱的家伙吗?”
“似乎还被恋人给狠批了一顿呐。”
“……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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