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去。”
李清乐便有些不服气了:“我又没多说别的,只是问你,觉得谢喻白这人怎么样,你到了也没回答我呀。”
谢喻白是很有才名的。
年幼时在京中,她就有所耳闻。
那时候大家都还小,可谢侍郎府上的二公子出口成章,诗赋才华横溢,谁又不知呢?
不过她心大,少打听这些,再长大些,离开了京城,对谢喻白就更是知之甚少了。
林蘅抿唇说不知道:“既是片面之缘,如何知他为人如何。”
“那庙会那天,人家不还帮了你?”
这样紧追不舍的……
林蘅一咬牙:“表姐,你要再说,我可走了。”
急了。
李清乐细想了想,是逼的有点儿急。
这丫头现在心里还装着长洵呢,跟她说别的郎君,她也听不进去,谢喻白那样的,她估计也看不到眼里,问得多了,只是招她烦。
泥人儿还有三分气儿呢,回头她再犯犟,脾气上来了,非要对着干,再想劝,更难办。
是以李清乐两手一摊:“不说了,我不说了还不行?但你自己答应的,生日宴交给母亲操持大办,可不许反悔。”
温桃蹊出门是午饭过后的事儿。
李清云在小雅居缠了她一早上,好不容易到了吃饭的时候,大嫂让照人到小雅居把人叫了回去,她因惦记着要送林蘅的镯子,就没去昌鹤院一起吃,自己一个人在小雅居吃完,又换了身衣裳,想着有林蘅和李清云两个人在昌鹤院陪着,不会出事,就带了白翘和连翘出门。
她看上镯子的铺面并不在永善坊。
那家铺子稍远一些,靠近城南,在玉泉巷上。
本来这铺子不算大,格调看起来也并不多高,不过上次温桃蹊想着给小侄子淘些稀罕少见的物件儿,四处逛,正好逛到了这家店里来,又一眼看见了那只镯子。
那天她手上银子不够,跟掌柜的打了个商量,说是五日之内来买。
掌柜的倒也认得她,知道这是温家长房的姑娘,说五日,便五日,也就答应给她留着了。
后头李清乐有孕,她成天在家陪着,小心照顾着,也不得空出来,算下来,今儿正好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