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剜下来。
贿赂朝臣,官商勾结,再严重些说,以商乱政,端要看着罪名,朝廷打算怎么给梁家扣了而已。
梁家如今自顾不暇,梁时又把命交代在了扬州,还能有心思手伸的这么长,来要小姑娘的命吗?
再者说了,就算要报仇,要该是冲着他们来才是。
于是陆景明失笑着摇头:“你也会说,他们凭什么,那就一定不是。”
可不是梁家,还能有什么人呢?
杜家?
更不大可能的……
陆景明看他头疼起来,一抬手,落在他肩膀上,按了一把:“想破了头皮,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吧?我也是。”
温长玄一把拍掉了他的手:“那你到底想说什么?”
“早点儿启程吧,德临县是非之地,不适合久留。”
温长玄隐隐听出他的言外之意,只是不敢笃定确认,于是他试探着,叫了声陆兄,把音调往下压一压,再压一压,沉声问他:“你怀疑,所谓山贼,不过是孙全生为我们准备的一出戏?又或者,又或许——不会的……”
他猛然收了声,自己倒先把自己给惊住了。
陆景明眯了眼看他:“不会什么呢?”
温长玄却不肯回答。
陆景明缓缓地收回了手:“又或许,那天在官道上的所谓山贼,根本就不是同一伙人。绊住你,拦了你们去路的,是孙全生的人,为的就是惊动了你,好让你报官,这样你才能顺理成章的到德临县衙,而孙全生,才好将你留在德临县小住几日。
至于三姑娘马车外的那伙人,却是实实在在冲着三姑娘而来的——
浑水摸鱼。
他们见有人先他们一步朝你们动了手,便混在其中,想要趁乱对三姑娘下手。
长玄,这就是你说的不会吧?”
“你——”温长玄说不出个所以然。
陆景明的确是把人心都看透了。
他心里的确这么想。
事实上,那天被山贼拦路,的确诡异的离谱。
他到今天,也始终